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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一个老婆的钱,我还是有的。”
“养两个老婆的钱就没有了?”
“法律和道德都不允许我养两个老婆。”
齐聿礼一本正经道。
看。
他分明很有开玩笑的潜质和天赋。
面无表情地说这话,轻而易举地把南烟逗笑。
夕阳斜逸,落日光晕洒落在河面,映出波光粼粼的碧波万顷。
世界在坠落暗夜之前,绚烂得不可思议。
南烟缓缓将头靠在齐聿礼的肩上。
没过一会儿,听到齐聿礼低低沉沉的嗓音响起:“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不适合创业?”
“就,突然有这种想法,”
南烟说,“我好像做不好这件事。”
“你不会做不好这件事的,凡事只有你想不想做,没有你能不能做。”
齐聿礼的说辞,透着他本人特有的傲慢和高寡,“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有退路,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放手去做。
哪怕后果不尽如人意又怎么样?反正有我给你兜底。”
其实这种话不应该是他说的,应该是父母说的。
但南烟从小失去双亲,对她而言,家并不是她的避风港,齐聿礼才是她泊岸的港口。
“我不能总靠你。”
南烟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齐聿礼怔住。
齐聿礼反问:“靠我不好吗?”
“我不想什么事都靠你。”
南烟解释,“那样会让我觉得,我是你的附属品。”
她分明是独立的个体,可是圈内所有人提到她的时候,总会无可避免的提到齐聿礼。
“我从来没把你当做我的附属品过,我们两个是对等的关系,否则我们不会成为夫妻。”
齐聿礼充当着一个温和的教授形象,循循善诱,“我年长你几岁,很多时候,我不仅把你当我人生的另一半对待,还把你当做一个需要开导的妹妹对待,也偶尔会把你当做我的女儿对待——或许这种方式你能够接受些?他们提到你的时候提到我,你就当提到你的时候,提到你的父亲,这样你还会有附属品的感觉吗?”
认识他这么多年,这还是南烟头一次听到齐聿礼说这么多话。
他的人生阅历实在丰沛,以至于他可以面面俱到的说这些话。
所以她才会那么听他的话。
“可是我真的很迷茫,我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
“那就休息一下。”
“嗯?”
“休息好了,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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