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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再来找你就不是跟你说话这么简单了!”
说完,叶桂花昂头挺胸地走了,脑中一片空白的苏舒傻瓜似的呆在那儿。
伍厚勇忐忑不安地赶回叶桂花的住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心中疑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叶桂花跟平常一样铺床理被,准备睡觉。
他心中窃喜,脱光了衣服,只剩一件裤衩仰卧在床上玩弄着传呼机。
伍桂花端着满满的一杯凉开水站在离床边两米左右远的地方站着不动。
突然,她将凉开水朝他的裆部猛地泼了过去,立马退到灶台边抓了一把锋利的菜刀在手。
伍厚勇跳了起来,一手抖动水淋淋的裤衩,一手抓衣服急忙擦去床上的凉开水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有病呀!”
“老娘是有病,送礼托人把你狗杂种从派出所捞岀来,还借钱送你到深圳来!
老娘在家没日没夜照顾你的女儿照顾你爹妈。
你狗日的到好,在外面养女人。
老娘不在深圳你们那些烂事丑事,老娘懒得管!
老娘在深圳,你他妈的当老娘不存在是不是?去臭婊子那儿比老娘这儿都多!
老娘得立个规矩,一个月去不能超过两次!
不答应,老娘下次泼的就不是凉开水!”
叶桂花涕泪交加地数落着,菜刀不离手。
伍厚勇听每个月可以找两次苏舒,虽然次数少了许多,毕竟她同意了。
“把菜刀放下,放下…我答应你就是!”
他赶紧答应抚慰着她冲过去夺刀。
叶桂花明白了弟弟叶文才说的话,只要他还顾娃顾家挣钱拿回家就放他去做一只偷腥的猫吧。
伍厚勇太了解她的脾气了。
她说到做到,报复心太强了。
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五年前跟她吵,他先动手打了她,岀手有点重。
她虽然连续七八天不跟他说话,还是跟他去种田除草,还是一如既往烧火煮饭洗衣服。
他认为没事了,只是暂时不说话而已,农村俩口子吵架打架都是如此。
谁想到那天中午种完玉米回家他太累了,坐在台阶上抽烟歇口气。
见她捡了几件脏衣服装在桶里左手提着右手拿棒槌,不快不慢地向他走过来。
他认为她要先洗衣服后煮饭,没防备。
她走到他背后,突然在他背上狠狠地一棒槌。
打后,立马扔桶棒槌撒腿就跑。
等他反应过来,她已在五六十米开外。
苏舒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伍厚勇告诉她叶桂花同意她们一个月有两次睡觉的机会,世上竟然有这么大度的女人!
苏舒牵挂的还是蒋汉书,从此收敛了不少。
叶桂花的一半工资给了伍厚勇,他手头宽裕起来,回去的次数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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