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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虚而入,近水楼台…
“可是我们走访了周边的居民,死者在分手的这一个多月里,没有人见过她和其他男性亲密接触的行为啊!”
那名高级警司说:“所以我认为啊,肯定还是死者心里的创伤没愈合好,怎么说也是孩子没了,夜深人静时突然心里糟糕,就想出去走走,结果就碰到了歹人。
毕竟死者最熟的人,就是他男朋友,而他男朋友根本不可能作案?”
“为什么不可能?”
“她男朋友这些天出差去啦,前天刚回汉都,和其一同出差的三名同事都能作证,这些天里,死者的男朋友一直在外地,没有回过汉都。”
那名高级警司道。
江一宁微微颔首,又问:“死者和其男友复合后,心情怎么样,比较糟糕吗?”
“死者男友回忆说,没有发现反常的地方,一如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且有时候更主动更热情了,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矮个警司道。
“正因为如此,我才认为死者心里一直扎着根刺!”
那名高级警司道:“正因为死者内心中是压抑忧郁的,所以才表现的更热情奔放,以此发泄其心中难以释放的积郁,由此在其男友出差后,她得不到释放,夜里心烦出去走走,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矮个警司争辩道:“这小区附近就有一个公园,死者没必要跑到一公里外的几个小丘陵上去散步,我还是赞成是有人将死者引诱到了案发现场!”
肖唯源没有打断那两名警司的讨论。
他只是静静盯着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的江一宁,看江一宁拿着多功能手电,一寸寸查看着这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这种专业程度,完全不像是一个侦探。
终于。
江一宁盯着客厅天花板的灯,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走到门后打开客厅灯的开关。
“这有什么问题?”
肖唯源走过去,顺着江一宁的目光方向看着,而那两名警司也结束争论,纷纷凑了过去。
江一宁眯着眼睛,悠悠道:“这个灯,它位置有点歪啊…”
“……”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灯歪了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那名高级警司不在意道:“灯歪了不很正常吗,换灯泡的时候,那能安装的很正?”
江一宁摇了摇头,将手电放进口袋里,拉过一张高脚椅,站了上去。
出租屋的房顶很低,江一宁生的又高,这么往高脚椅上一站,头都快顶到天花板了。
江一宁看了看那盏日光灯周围,不由地扬起嘴角。
在这盏日光灯的接线出,还有两根露出来的细线,而在日光的两根灯管上,有一处撕掉胶带后留下的粘痕,粘痕处很干净。
与周边灯管上残留的灰尘对比,显然,之前是有什么小东西通着电,被黏在两根灯管中间的夹缝中的。
但是,原本该存在的小东西,却在最近被摘掉了。
而且看样子,拿掉等上的东西时,是很匆忙的,撕开胶布就直接扯了下来,连被扯断的那两根细线,都没有做后续处理。
被放在灯管缝隙中的,该是个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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