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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宦官是?’住持派了人跟上带路,自己却心中疑惑地望着那个年轻宦官的背影,按说那领头宦官应当是个头头,怎么感觉隐隐约约之间对那年轻宦官有畏惧之意?
“小师父,前日那什么郡公为何到寺里撒泼?你说与咱家听听,若是他无理咱家让皇后娘娘启禀皇上将他下狱治罪!”
“阿弥陀佛,男施主那日说是来寻妻的,只是女施主不肯见面,男施主不依不饶闹起来被住持挡出去了。”
一行人在寺内走着,带路的小比丘尼领着众人来到一处角落,她远远指着一处厢房说道:“女施主就是在里面”
话音未落身边一个年轻宦官忽然疾步向前走去,方才走了几米忽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你去敲门!”
小比丘尼心中觉得这宦官表现古怪也不敢多问,赶紧快步上前走到厢房外缓了缓气轻轻敲门:“施主,贫尼有事相扰。”
片刻之后房内应了一声,众宦官分列左右屏气凝神听着房内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向门口接近。
“吱呀”
一声房门拉开,一名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身着素色衣袍面目憔悴,嘴角和两边眼角均有淤青,眉目间可看得出如花容貌,一头秀发则挽在脑后。
年轻宦官侧身躲在众人后边,待得他看清女子面貌时浑身一抖呼吸开始急促,而女子先是看着眼前一干人愣了愣,随后又看清了那年轻宦官随即脸色一变想要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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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繁!”
年轻宦官猛地冲上前顶住门,身后宦官也是一拥而上将房门用力推开,女子惊呼着后退一手正要摸向腰间玉佩却被年轻宦官搂住双臂动弹不得。
“陛下认错人了”
女子扭动身躯挣扎着,满面惊恐却又别过头不敢与年轻宦官对视,那模样让年轻宦官愈发冲动。
“陛下?你认得朕反倒说朕认错人?”
年轻宦官正是身着宦官服的天元皇帝宇文赟,方才他与女子打了个照面,虽然其脸上有瘀伤却不妨碍自己确认对方正是日思夜想的绝色美人尉迟炽繁,纠缠间将她按在墙边狂吻。
“不要啊!”
女子拼命挣脱了宇文赟想要摸向腰间玉佩却再度被他搂住。
宇文赟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发生了什么朕不在乎!
朕只要你!”
房外的小比丘尼眼见那年轻宦官将女子按在榻上开始撕扯衣物急得大喊:“施主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小师父莫要多事,回禀你家住持清查已毕。”
领头宦官将小比丘尼赶走,随即将房门关上和其他人守在房外。
大殿,天左大皇后陈月义、天右大皇后元乐尚正在焚香祷告,陪在一边的住持得了小比丘尼的回报大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正手足无措间一旁的陈月义微微一笑:“佛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施主此番得人解救脱离苦海住持何必烦恼?”
住持听完哑口无言,陈月义和元乐尚礼佛完毕便在她陪同下在寺内四处走走看看,只是特意避开了寺内某个角落。
转了一圈那几个宦官却还未见回来,两人自行回到銮驾上,待得旁人离开她俩相视一笑:“陛下好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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