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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马广信知道问了也白问,但他能通过观察孙文静的神态表情知道她喜不喜欢。
“还不错。”
马广信自问自答。
孙文静要摘掉手链,马广信制止道:“戴着吧。
挺好看的。”
出了芙蓉街,马广信带孙文静来到附近的肯德基歇脚。
找座坐下后,马广信问:“想吃什么?我去点。”
“没有。”
孙文静摇头。
“喝的呢?”
孙文静指了指刚才买的奶茶。
马广信没再问,转身去餐台点餐,不一会儿就端来了。
一个鸡块汉堡,一盒薯条,一杯可乐。
马广信把一包番茄酱浇在薯条上,然后捏着一根薯条送到孙文静嘴边。
大庭广众下,被不怎么熟的男人喂东西吃,孙文静着实又惊恐又难为情,忙躲开道:“我自己来。”
马广信把薯条填进自己嘴里,然后又不顾形象地拿起汉堡吃了起来,边吃边穿插着喝口饮料。
两人沉默了一会,孙文静捏着一根薯条咬了一小口,咽下后,抿了抿嘴唇,像是酝酿了一下,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认识我?”
马广信喝口饮料把食物冲下肚,抬眼望着孙文静笑道:“是这样的,有天晚上我做了梦,梦里有个白胡子老头跟我说理工大有个我前世的挚友、今生的贵人,让我务必找到。
我问他此人叫啥,他卖关子说名字里有‘文静’二字。
要知道一个大学有上万人,名字里有“文静”
的可能不止一个,所以我又问他具体在哪个院系哪个班,结果他故弄玄虚地说见了自然会知道。”
看马广信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孙文静也不拆穿,忍住笑问:“然后呢?”
“然后啊,然后白胡子老头一挥手,我就从悬崖上掉下去了,接着就醒了。”
这次不等孙文静问,马广信接着说:“醒来后我就去了理工大。
如果一个班一个班的找太费劲,所以我就去教务处查了查。
果然,有好几个名字里带有‘文静’的。
于是根据查到的信息,我又一个个地去找。
见了两个,感觉不是。
当看到你时,我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形容跟见到老朋友一样?”
“一见如故。”
孙文静说道。
“对对对,一见如故。
我知道我找到了。”
“没了?”
见马广信住了嘴,孙文静笑问。
马广信想了想,说:“没了。
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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