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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了!”
七青拽起子晋,指着自己脑袋,“子晋,我们走,这个人这里估计是方才晃坏了。”
“嗯。”
随她而去,丢下傻愣当场的萧天华。
他思索再三,问车夫,“马叔,他是子晋吗?”
车马叔半疑半惑,诺诺道:“应该是吧!”
萧天华在车中恍恍惚惚,这还是那个生人勿近,高冷九尺的子晋?
这个蠢货,他终于明白,原来在往返姑苏之路时,中途改道说有重要的事要办,此重要事是给他人当仆人了!
好歹是个世子,着实不成体统。
不仅如此,还耽误了前方前日重要的月考,实在是令人咬牙切齿。
要知道,论严于律己,恪守院之人,非他莫属,今日居然为了寒门子弟破戒,气煞他也!
他带着郁闷之心返回水云书画院。
子晋则带着吵吵嚷嚷不停嘴的七青至青提旅舍,将一应安排打理好后,取下背上箧笥以及乱七八糟之物,归类好,才准备离去。
嘱咐道:“他二人在对房,明日考试,考牌莫忘。”
七青早已累的瘫下,从腰间拽下一袋银两,有气无力道:“多谢子晋兄。”
子晋肩膀微僵,转身离去,冷笑:“先管好你自己吧。”
七青咋舌,这人咋说变脸就变脸,翻个白眼,矫情,哼哼。
遂懒懒软在塌中,沉沉睡去,哪里管得对房还有二人。
对房之中,许宁正同楚南呕气,怪他没用啦,竟然让水匪将七青带走啦,功夫三脚猫啦,若不是中途遇见子晋来救,怕死他们都没命来苏州啦云云。
楚南书童北瓜便不服气,“好心没好报,我家公子不顾自身安危,救你于水匪刀下,要不要脸,反倒怪我家公子。”
许宁心虚,又道:“不知那个什么好看的子晋靠不靠谱,明日就考试了,七青到底有没有救出来!”
说罢就要出门,楚南一直黑着脸,心情沉重,他不满道:“去哪?”
“救七青。”
“哼,拿着你这跟药棍子去救吗?”
“瞧不起药棍子,总比你在这做木雕强!”
“………”
剑拔弩张之势即开,门忽然敲响,许宁开门,正是子晋。
喜悦焦急,四处张望,不见担忧之人,问:“七青没救回来?”
子晋清冷道:“在对房,累了,正在歇息,晚些去,有劳照顾。”
“没问题,没问题。”
许宁赶忙道。
“嗯。”
子晋转身离去,下楼,点好饭菜茶点,吩咐店家,“晚些送去,清淡些。”
点的都是上等货,店家喜笑颜开,“公子放心,这里住的都是考生,吃食自是清淡为主。”
被晾在门外的许宁呆愣好会,回神,朝无人楼道大嚷表示不满:“什么叫有劳照顾,反啦,这句话明明是我说的好吧!”
有一房客开门,呵斥:“吵甚,要不要让人温书了!”
“诶,你这人蛮不讲理,舌头在我身上,我嚷……”
被楚南拉进门,砰关门,皱眉,“你闲丢人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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