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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十个脑袋也不能担保,当即派一支斥候去曹营附近刺探军情。
大约两个时辰后,斥候回报句句属实,曹营居然几乎成了一个空城,人去楼空,守卫已经松散和稀疏许多,不像从前那般密不透风。
李丰闻言磨拳擦掌,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哼,这曹阿瞒心机可真深,粮草断在即,居然能隐瞒到今天,趁他内忧外患之际劫寨,那是手到擒来。”
陈纪也是笑呵呵的,这些日子以来,实在是憋屈,东南西北,都让人给围得水泄不通,这次趁曹操粮尽,正好将他打个溃不成军,冷笑道:“召集兵马,一鼓作气的劫寨,务必要杀了曹操!
还有那个小畜生也不能放过,以祭乐就在天之灵!”
当晚夜里,一支步骑混合兵团迅速在寿春城中集结,足有五万兵马,开赴三十里外的曹营。
由李丰、陈纪二人亲自带队。
夜袭讲究速度,否则就不是偷袭,而是进攻了。
大军奔腾如虎,众人快马加鞭杀来。
乌沉沉的夜空不见繁星,唯有如水的月光洒向人间。
连营十余里的曹营,此时就像萧瑟的废墟,唯有几个打哈欠的曹兵在那儿晃悠,浑然不觉大难临头。
陈纪冷冷的一笑,杀机毕露,大声道:“给我杀!”
这最后一字拉长了音,余音未绝,人已策马杀出,一把大刀在手里舞得犹如片片雪花般。
铁蹄铮铮撕裂了深夜的寂静,陈纪率军扑入了曹营,只觉悠悠荡荡的不见一人,甚至外围连拒马都没有。
好似进了一个空城。
陈纪莫名的感到心悸,诧异道:“十七万大军,一个不剩,怎么回事?难不成曹兵都因断粮军心动摇跑路了?”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忽地一声炮响,曹营的东南西北方向各自亮起烛火,黑甲曹兵如蝗虫般盖地而来,杀声震天。
李丰脊背发寒:“有埋伏!”
拨马就走。
斜刺里曹昂已经飞马而来,大笑道:“既然来都来了,何不留下点东西呢?”
“汝要吾留下什么?”
李丰脸色铁青,气得不行,手中大刀不自觉地握紧了。
“五万零一颗脑袋。”
曹昂纵声大笑,右手一按剑柄,寒芒吞吐,剑气纵横,李丰拍马来战。
战不到三合,李丰心怯,拨马而走。
“哪里走!”
一声怒吼犹如嗜血的地狱猛兽,夏侯杀透大军,已瞧见李丰,策马冲出,只轻轻的一刀,就将李丰自头至脚、连人带马的斩为两截,鲜血飞溅。
曹昂倒吸一口凉气,竖起大拇指道:“叔父身手不减当年呀。”
“他娘的这帮龟孙,净会躲躲藏藏,快点,杀快点,一个也不许走脱了。”
夏侯憋屈了十几天,终于找到撒气的机会,于马背上哈哈大笑。
心底里暗自佩服自己这位侄子,这引蛇出洞之计用得实在是绝妙,放脱几百个俘虏,就将敌军大部队的鼻子牵着走了。
陈纪见李丰被斩,心下更怯,暗恨李丰听信谗言,以至覆没。
袁军遭到空前绝后的埋伏,折兵无数,急忙向后撤几十里,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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