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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就戴这两支破铜烂铁去请安,就说明燕王不承认我的身份,那样可就打脸了!”
迟铮听罢才恍然大悟,愈发愤怒起来:“那若姑娘不依太后的,岂不是会被她抓住把柄?”
随即又转念一想,“可是姑娘,咱们没有王妃的衣冠,现在准备已经来不及,又该怎么办?”
陆挽澜轻叹口气,躺在又软又大的罗汉床上:“那就要看王爷的了~”
说完便打了个哈欠,正欲睡去。
却听门外洒扫丫头轻轻抠门。
迟铮开门后接过一封信,又与那人低语几句,便关门回来。
“姑娘,这是三爷的信。
还有,小喜说见王爷刚才骑马出府,朝城东边去了,可要派人跟着?”
陆挽澜接过信郑重看完,会心一笑:“三哥一路快马加鞭,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到京城了,他让我一切安心,朝堂的事他已安排妥当。”
说完,便咣当一声,躺在大床上。
“也不知道四哥什么时候回来?”
累了一天真是困了:“至于王爷,随他去吧……”
刚说完这一句,徐徐微鼾便传了出来。
这边燕王府的四周,寂静一片,定国府八个别院纵横错落的院墙上,几百黑衣影卫持刀吹着冷风。
保卫家主,义不容辞,就是不知道,家主和爷们都住在哪个院子里?
站在房顶上的迟铮,则看着城东边方向灯火通明,与城西边宛若两个世界。
“圣上怎么还不通传啊!”
早早就围在宫门外,等着上早朝的文武百官,此时已是按捺不住胸中的激愤。
仨一伙,俩一串儿,开始对今天的所见所闻发表意见。
“哎呀!
咱们今天可要说道说道这个陆家姑娘!”
“我们说又有什么用?那燕王不是自个儿都认了?!”
“真是不知羞耻!
听说……哎呦,老夫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老脸都没地儿放了!”
“老定国公的威望,都被他这几个不孝儿女败光了!
!”
“真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
“段大人到了!”
众人立马住了嘴顺着这一声,纷纷投去目光,只见一个干瘦白须的老头,已由人搀扶着从礼部尚书的马车上下来。
众人皆走上前来施礼:“段大人!”
段大人虽然年纪一把,但精神矍铄,身子骨还算硬朗:“诸位大人,此时聚在这想必目标一致,今日老夫便奏请圣上,将那陆家孽障重重处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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