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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共场合做羞羞脸的事情,还问她舒服吗,他怎么好意思的?
秦深低低地笑,抬手将余木夕汗湿的鬓发撩开,在她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柔声道:“木木,我爱你。”
余木夕呼吸一滞,僵硬地看着秦深。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是契约结婚,一年后就要离婚的,根本就没有感情,说什么爱不爱的?
也许,是她的身体比较可口,这个恶劣的男人吃上瘾了?
余木夕低头认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她肤白貌美,细腰丰胸大长腿,又是处,完全符合霸道总裁玩女人的口味。
是吧,他就是玩她的,从一开始,他就在玩她,现在他只是把这个契约游戏上升到感情游戏的高度,但游戏终归是游戏,当不得真。
秦深却猜不到余木夕内心的百转千回,搂着小娇妻温存了好一阵子,见她一直没说话,疑惑地打量一眼,却见她栽着脑袋,估计是睡着了。
笑意爬满整张俊脸,秦深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搂着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余木夕却睡不着,心里乱纷纷的。
她不喜欢玩感情游戏,确切地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触碰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纪波那个渣男留给她的阴影还没过去,秦深又紧接着咄咄相逼,她没出息地只想逃避。
想到纪波的那个帖子,余木夕默默地叹了口气,秦深无条件信任她,并不代表别人也信任她。
别的不说,单说余家,恐怕都炸了锅,秦家一旦知道这件事,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余木夕突然有些庆幸秦深摔了她的手机,要不然爸妈肯定要把她的手机打爆了。
怀揣着满腹心事,余木夕迷迷瞪瞪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快九点了,秦深正输着液,怀里松松地圈着她。
“醒了?去洗脸刷牙吃早餐。”
秦深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见她迷迷糊糊揉眼睛的慵懒摸样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俯首亲了亲她的脸颊。
余木夕打着哈欠坐起身,随从递上来挤好牙膏的牙刷和一杯水,以及一个装着半盆清水的洗脸盆。
余木夕先洗了脸,然后对着盆刷牙,整理之后,随意吃了些早餐。
想到昨天上午和晚上那两次没有小雨伞的欢爱,她心里突突直跳,想了想,踩着拖鞋下了床。
“你干嘛去?”
秦深皱着眉头,不悦道,“脚上还有伤,过来躺着,别下地。”
“我去转一圈,老是在这儿躺着,骨头都快散架了。”
余木夕扬起一脸天真无邪的笑,“脚不疼了,没事的,我出去透透气就回来。”
秦深示意随从跟着,余木夕让随从带着她去买了一部手机,补了卡,然后去药店买了事后药,当场吃了,又买了一大包姜糖茶冲剂。
回到医院,随从向秦深报告余木夕的行程,秦深听到余木夕去医院,眉头一皱,问道:“你去医院干什么?”
余木夕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买了点姜糖茶,以后出去玩的时候可以随身带着,万一落水了淋雨了,及时冲一包,驱寒除湿防感冒。”
秦深点了点头,没多想。
挂完水,出院,直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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