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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伤口,重新包扎完,宫司屿昏昏欲睡。
下人煮好了热粥送了进来,纪由乃体贴的喂他喝完,才让宫司屿把退烧药吃下。
因为被手铐禁锢着,她行动很不方便。
结果都要睡觉了,宫司屿还是不肯解锁。
“我怕你半夜跑了。”
“……”
“纪由乃你在我这的信用度现在是负数!”
把纪由乃当一个人形软绵大抱枕,宫司屿八爪鱼似的死死将她揉在怀中,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害怕她再次离开的小心翼翼,让他加倍的将怀中人视若珍宝。
纪由乃回抱住宫司屿,安全感满满的埋在他怀中。
也不怕憋死。
她叹了口气。
有点不敢和宫司屿说她还要离开一下。
算了,明天睡醒再说吧。
这一晚,宫司屿终于佳人在怀,安枕入眠睡了个好觉。
可翌日一早。
一通扰人清梦,从宫家老宅打来的电话,吵醒了宫司屿,也惊了纪由乃。
白斐然拿着分机电话,敲门进入卧室。
一脸凝重,似有什么不好的事。
“少爷,老宅电话,老太太亲自打来的。”
闻言,宫司屿不耐烦的挥挥手,“没看见我和我心肝还在睡觉?有事睡醒再说,出去!”
说话声有些大,透着阴沉,闹醒了纪由乃。
宫司屿一见,忙抱着怀里的少女一阵轻哄,说话声秒变调子。
“吵着你了吗?乖,继续睡,没事。”
嘤咛了一声,纪由乃枕在宫司屿臂弯蹭了蹭,细长的手臂搭在他腰际,说完话的宫司屿,低头对着纪由乃脸颊小嘴就一阵轻吻,着魔了似的。
白斐然冷冷咳嗽一声,提醒:“是昨晚安蓝小姐的事,老太太震怒,少爷,这电话必须接。”
宫司屿知道安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告状告宫老佛爷那去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只是令他阴郁烦躁的是,竟这么快。
一听到“安蓝”
两个字,纪由乃顿时睡意全无,裹着被子坐起身,半眯着大美眸,惊道:“安蓝被我一巴掌呼残了吗?我要赔钱吗?医疗费多少?”
本还一脸阴沉的宫司屿顿时发出一声邪魅肆意的大笑。
就连白斐然嘴角都不自然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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