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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这几天都很少看到傅琪琪,所以看到傅琪琪都特别的粘她。
刚开始的前两天,因为傅琪琪不带他去上班,还哭得好可怜。
后来傅琪琪担心幼崽中午没有饭吃,叫曹阳每天中午带着幼崽去国营饭店,幼崽在偶尔能看到傅琪琪后,也渐渐的习惯了。
幼崽看到傅琪琪回来,瞪着小腿就跑了过来,说话越来越流畅的那张小嘴,张嘴就是告状:“麻麻,粑粑今天打了我的屁屁!
呜呜呜……”
傅琪琪看着他嘟着小嘴的假哭,有些好笑的抱着他亲了两口:“屁屁痛哦,麻麻给你揉揉。
今天在家跟你粑粑一起做了什么啊……”
幼崽哪里会说做了什么,他抱着傅琪琪的脖子不说话。
曹阳在家带幼崽的日常,早上是傅琪琪把幼崽收拾整理好,傅琪琪去上班后曹阳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或院子里玩,只要不玩危险的东西,曹阳基本懒得管他。
中午吃饭时间,曹阳早早就抱着人去国营饭店吃饭,吃完饭就带幼崽回来,让他自己在床上玩,玩到他自己睡着。
醒来后又在院子里玩,顺便等傅琪琪下班回来做晚饭!
每天幼崽身上的衣服不是吃饭时沾上的菜汁,就是喝水漏在身上又沾上其他东西的污迹,小脸也是乌漆嘛黑的也不知弄了什么东西上去,反正就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比傅琪琪醒来的第一天看到的模样还要脏。
傅琪琪给幼崽洗澡收拾的时候,曹阳耐不住饿走了进来:“怎么这么快给他洗澡?待会吃完饭还不是会弄脏?”
傅琪琪斜了他一眼:“那你看他衣服弄脏的时候怎么不给他换一身啊?”
“换什么换啊,反正到了晚上还是会洗澡换过一身,用得着中午又换一身吗?这里哪个小孩不是浑身脏兮兮的啊?而且也没有那么多衣服可以给他换来换去的!”
曹阳说的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傅琪琪多事了。
傅琪琪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年代的人是不知道什么叫细菌,什么叫病从口入!
但她还是想用自己那套标准去养这个孩子。
她也没有跟曹阳灌输不一样的观念,使唤他去烧火煮饭,然后热一下她带回来的荤菜,再弄两个小菜就行了。
晚上九点左右,傅琪琪已经哄睡了幼崽,在家安分了几天的曹阳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了头,然后这个念头还压都压不下去!
好想去摸牌!
好想去喝酒啊!
挣扎了半个小时,最终理智败给了欲念,他等傅琪琪睡着了偷偷的跑了出去,在老地方又是喝酒又是找几个相熟的兄弟玩牌。
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曹阳觉得自己该回去,不能让傅琪琪发现,不然家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曹阳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走回家里,在离芳草街还隔着一条巷的街道,他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别人的院墙上爬出来。
曹阳见怪不怪的走过去跟人家打招呼:“兄弟,天都快亮了,还出来工作呢?这家有什么好东西啊,得手了吗?”
刚跳下院墙的黑影背对着他,身子僵硬没有动。
曹阳又说:“我记得这家人看起来很普通啊,不像有钱人的样子,难道他们平时都是装出来的,被兄弟你发现了……”
曹阳还想跟这位“兄弟”
扒拉一阵,却在这时院墙另一面传来尖叫声。
“啊!
老伴,你怎么了!
来人啊,有杀人犯进屋害人啦!”
那道声音惊恐又带着几分悲怆。
曹阳听到杀人犯三个字,朦胧的醉意瞬间醒了,他看着黑影的眼神变了,也在这时候在黑暗中看到那人的手拿着把匕首,匕首上面还些黑漆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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