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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谈谢未免太刻意了,上个月皇上赏了本宫一对上好的玉如意,要是长歌不嫌弃,赶明就差人送到你府上聊表心意。”
段秋烟低低笑谈,可眼中的冷意怎么也消散不去。
宫里搜刮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的,除了金啊玉啊的都没有什么稀罕物,自从上次苍冥绝打开金库让她开眼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苍冥绝这么富裕。
所以她现在对那些东西都没什么兴趣。
用遗憾惊恐的目光表示了自己不能要那玉如意,连连摆手道:“贵妃娘娘您这可是要置我于不忠不义之地啊!
那玉如意是因为皇上宠爱娘娘才送的,您要送给我,我可不能要。”
还没说话呢,一边的苍云暮就忍不住护住了自己快要发飙的母亲:“冥王妃,你到底想要什么?”
终于忍不住了是么?萧长歌露出一口白牙,撑着下巴装作思考良久的样子,最后低声道:“恩……贵妃娘娘您宠冠后宫,没有什么东西是您得不到的,这样吧,我今天也想不出要想什么东西来,不如就请娘娘记得您欠我这份恩情就行了,其他的东西长歌也不敢奢求太多。”
合着是要让自己永远记住她的这份恩情,这份人情也就算这样欠下了,她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她的眉眼如画,笑意盈盈,段秋烟一狠心,咬牙就答应了:“好,冥王妃,本宫就欠下你这份人情,来日一定回报你。”
这就对了嘛,过河拆桥这种事情就算她做的出来,也得看看天下百姓答不答应。
“贵妃娘娘,那我就先回去了,您和临王说说话。”
萧长歌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还没出院子呢,身后的大门就“砰”
一声关上了,条件都答应了,这把大门甩的这么响有什么用?
屋里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段贵妃一改脸上堆积的笑容,猛地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下可不得了了,白白钻进了萧长歌给她下的套里。
“母后,您怎么可以答应她这种要求呢?摆明了就是想让我们以后为她做事!”
苍云暮心底凉凉的,没想到自己的病最大的受益者是萧长歌。
段贵妃拧着手里的指甲,恨恨道:“就她这种小计谋,本宫还不放在眼里,我只是暂且答应她,这话只有你我两人听见,说没说过是另外一回事。”
“母后,总之我们不可以受冥王府的人控制,谁都可以,冥王府就是不行。”
苍云暮气的满脸通红。
其实他的心里是很痛恨自己在这个关节上生了病,又是得了天花,才会让萧长歌捡了这个大便宜来占,况且他又是在冥王府里断了命根子,谁知道是谁干的。
段贵妃凉凉地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苍云暮,苍凉道:“儿啊,是母后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母后以后定不再让你受一点痛苦。”
她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可是却不能将那个人手刃,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阿谀奉承地围在她的身边,她的心里有多痛没人知道。
苍云暮听了段贵妃的话,没再接话,仰头靠在了床边,头一垂,便看到了方才萧长歌插在他手上的那个针孔,一个红红的小点在上面。
心情大好地出了冥王府,萧长歌背着手,昂着头,低低地哼着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
还没唱完,就被一旁震惊到张大嘴巴的魅月打断:“王,王妃,您您唱的什么歌啊?”
萧长歌一回头,对着魅月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朝她勾勾手指,等她凑近之后才说道:“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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