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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玩意儿心口砰砰砰直跳,真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晕死过去。
都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我这隔三差五就碰见鬼是咋回事儿?!
我姥爷被我那一嗓子也吓得不轻,隔着半米远我都能看见老头儿被我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子。
“小满,咋地了?”
我姥爷看我摔倒在地上,赶紧把我给架起来,“姥爷岁数大了,可经不住你这一惊一乍的。
摔疼了没啊?”
我眼睁睁的看着趴在我姥爷肩膀头上的那玩意儿,朝我吸溜了一下舌头,它白眼向上翻着,舌头甩的老长。
两只青灰的手死死扒着人的肩膀,那老长的舌头就在我姥爷脑门前甩来甩去。
简直比我夏天时候吃的那个绿舌头还要埋汰。
我姥爷无知无觉的,抬手随意摸了把脑门子,“这大冷天的哪里来的蚊子,我咋觉得脑门这么痒呢?”
我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真想告诉我姥爷那不是蚊子是鬼犊子!
也是我见多识广意志力强大,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打算忽视那个埋汰的玩意儿。
“姥爷,姥爷你今天干啥去了?”
我这回可不敢在后面磨叽了,生怕那玩意儿继续朝我甩舌头,于是小跑了几步跟上我姥爷的脚步。
“上班去了呗。”
我姥爷晃了晃手里面的唢呐,“我今天还挣了五六百块钱呢。
明天我买点儿猪头肉花生米给你吃。”
零几年那时候干丧事吹唢呐打打镲一天就能挣好几百,不过现在不光挣钱还涨价了,农村里面吹一天下来怎么也得小两千块钱。
所以我姥爷干这个虽然不太体面,但是挣得钱也不少,所以那时候家里养三孩子也算不上多费力。
我偷摸瞄了一眼趴在我姥爷肩膀上的小鬼儿,继续问,“那家人咋死的?”
“小屁孩儿管那么多干啥?不该你问的别问知道不?”
我咋可能不问啊?
那玩意儿现在跟上你了!
丧事上那么多人谁都不跟,为啥偏偏跟上你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啊?
我继续换了种说法问,“姥爷,你累不?”
“腮帮子都吹疼了!
肩膀也有点酸,回去你给我按按呗。”
由于我姥爷长年累月吹唢呐,他腮帮子两边都比正常人宽大一点,腮帮子跟个松鼠似的鼓鼓囊囊,就跟嘴里含着两块糖似的。
我姥爷说话的时候嘴巴有点撅,就跟哆啦A梦里的小夫似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多说了几句,“你要不说还好,说了我咋这么累挺呢!
累的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那玩意儿现在全都趴你后背上了,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能不累挺吗?
我也整不了这玩意儿,寻思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每家每户大门口都贴着门神,有门神镇守,外面的鬼可进不了家门。
说不定等进了门就把它给隔在外面了呢!
“姥爷我饿了,咱们能快点回去不?”
“也不知道你姥姥做上饭了没有,我这累一天就想吃个现成饭!
快点滴吧!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
我们俩走的飞快,转了几个路口马上就要到家。
拐进胡同里面的时候,我悄悄看了一眼我姥爷的背上,那玩意儿竟然一动不动的还在呢!
马上就要进大门了,我要看着我姥爷两只脚迈进院子里,趴在他背后的那东西被两扇门的白光飞快闪了一下,嗖地弹了出去!
谢天谢地!
真是门神爷保佑!
我赶紧跟进去,打算回过身把大门给关上,这个回身的动作就能把从外面带来的晦气东西给留在外面。
眼看着那埋汰的玩意儿舌头甩了老长,要朝着我扑过来,我咣当一声紧紧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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