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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隐隐的痛楚让我拒绝了他,“放下我吧,我还有事。”
在我潜意识里,他带我去绵绣香江,为的就是那种事!
他在我眼里,他就是这样的人。
“找池野?”
他嘲讽道。
我怔了怔,没回答,在他眼里成了默认。
“一个瘸子,值得你心心相念?”
瘸子两个字,如同把利刃扎在我心上,我咬着发颤的唇瓣,盯着他侧脸,“你再说一遍!”
我越生气,他眼里的朝弄更甚,“我有说错?一条腿瘸了,不让人说?还有这道理?”
“陆书墨,是不是你做的?”
我浑身颤抖的问,猩红着眼死死的盯着他。
‘嗤’
车子突然刹车,我身体往车前重重一晃,被安全带拉回椅子上,额头撞上,大脑懵了下,“你神经病是不是?”
突然停车,毫无安全意识!
他侧眸,盯着我一字一句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唇角噙着意味分明的笑,比他动怒时更让人觉得不好相处,我张了张嘴,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他冷笑一声,“他说的?”
我才不会把池礼拖进我与他的恩怨中,“我自己猜的。”
“很好!”
他薄唇轻轻吐出这两个字,明明是正午,我却感觉到有点冷。
车子重新启动,速度非常快,我紧拽身前安全带,看着车子驶上高速,“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跟你有关系?”
车子速度快得心我心跳加快,这是条新高速,眺望前后,只有我们这一辆车,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翻滚,很不舒服,“陆书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声音在发颤。
他仿若未闻。
一直以为他都是这样,不是冷漠面对她的歇斯底里,便是暴怒,一年两年,依旧如此。
也只有对我才会这样。
在唐雨桐面前,他总是温润如玉,柔和得像个邻家知心大哥。
视线中一片碧绿闪过,车子突然拐弯,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陆书墨,你要干什么?”
‘呯’一声。
我在位置上一晃,还没有反映过来,车子急速下坠。
四肢百骸害怕得僵硬。
我大脑里最后一个念头是,丞丞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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