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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伴随一声轻‘啧’,舅舅手机被拿走,拿走的对电话笑言,“姑娘,钊厌喝多了,改天聊啊。”
就这么挂了。
舅舅自主权,被剥的一干二净。
来人用手机敲舅舅脑门,舅舅才悔悟,“不是,你干什么?左禾舅。”
须臾间,‘小军阀’左禾舅箍着舅舅脖颈,“舅哎,爱情这东西,旁人添把火就行,添多就是三昧真火,霍梵音搞不懂爱?你瞅他样儿,贼精,周曼如的事过去了哈,别提。”
霍梵音但笑不语,端着个MarioCioni口吹杯,另手又把玩着Ligne2钯金打火机调节阀。
左禾舅引舅舅看,“北京这片土孕育了这么个小太子,他不把爱情作出大明堂,能罢休?门都没有。”
舅舅,懵了。
看着左禾舅。
那眼神,崇拜,惊叹。
左禾舅摇头,“之前参加赵鹤之寿宴,这贼头让我花九百九十九万拍周周字画和晚礼服,他要是没点感觉能这么拼?”
霍梵音解几颗扣子,痞笑,“禾舅,继续。”
左禾舅凉笑一声,“别跟个没事人,要娶阮芝,可以,婚别急着结,把自己内心拿面镜子照照。”
霍梵音闲散恣肆,呷口红酒,不言不语。
左禾舅怒了,捞过球形冰桶,直贴霍梵音结实胸肌,“小佛爷,开开您的尊口啊!”
霍梵音干脆抱臂坐下,遂了他愿,“你俩再怎么折腾也起不了多大浪,我和周周除你情我愿玩玩S,M,没别的,至于软芝,一旦和她确立关系,我肯定安分守己。”
这话听着,气吧。
其实,这三位,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别看做事利落潇洒,骨骼里,坏透了胚。
但,有个层次。
舅舅坏,坏的有道德。
左禾舅坏,坏的有原则。
霍梵音呢?
真不好研判。
左禾舅从霍梵音那得不到平衡,接风宴后,搂着舅舅,“你也觉得周周比软芝适合老贼?”
舅舅脑瓜顶着左禾舅,“三年前我就那么认为,可梵音是真不爱周周,我一直引,这小子八风不动,禾舅,或许咱该放手。”
左禾舅浅一弯唇,瞄一眼和军三处几个高官打牌的霍梵音,“别急,咱下套,权且先给他弄回兰州,把周周带来做弟媳。”
霍梵音斜一眼贼兮兮的两人,扯开唇角,狎着高深莫测。
他压根没把两人小计当回事。
有朝一日,周周到北京定居,费尽他心神宠着,疼着,即便叫他‘姐夫’,和别人恋爱,他也不撒手,才意识到,这两人把他坑了。
那时,他心甘情愿!
夜色迷人,霍梵音立于窗前,想了会儿,给周周打电话。
周周准备洗澡,先接了,“霍军长,在兰州您可没这样勤打电话。”
霍梵音舒着气,好像,听她声音,心莫名淀了。
“那边有没有什么麻烦?”
周周撩开头发,声音挺妖,“霍军长怎么这样负责?人都走了,还关心我,难不成我有麻烦你立刻过来?”
这哪里是回话,分明是调情。
霍梵音倚着墙壁,懒懒道,“可以指导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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