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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承枫笑了笑,那眼神冰冷,像是无底的深渊。
安将国的手背被一点点的碾,破了皮,出了血,另一只手也没有幸免,看了一眼时间,他觉得差不多了。
他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听一个垃圾鬼哭狼嚎,安将国的双手,鲜血淋淋,哆哆嗦嗦的疼的颤抖,那冷汗刷刷的往下掉。
可是他却也是硬骨头,就算这么打,也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陈承枫不敢杀他,这大庭广众的,陈承枫不是什么如来佛,还没到那种感随便杀人一手遮天的地步。
趁着在楼顶的功夫。
陈承枫又点了一根烟,默默的在这里抽完,“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我只是怕和安安说他会害怕,留你一条命,以后还有的是用处,慢慢折磨你,死可比活着痛快。”
陈承枫呼了一口烟,辛辣入肺的烟味让他清醒不少,这上来折腾了好一会,听着狗叫了半天,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把烟头掐灭在了保镖递过来的烟灰缸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西装,“怎么做你们知道,他的手既然干不了有用的事,就废了吧。”
“是。”
“阿翔,你跟我时间够久,下手知道轻重就好。”
陈承枫抬眼看了看地上的人,头也没回的就直接走了,安将国的惨叫又重新响起,那骂声也是不绝于耳的,陈承枫想着,下次应该敲碎他的牙,或者拔了他的舌头,好能说,烦得要死。
阿翔点了点头,他跟着陈承枫好几年,也是陈承枫身边算得上得力的人,做什么事都用不着他操心,自己救过他的命,这人也衷心。
安将国现在还不能死,要弄他陈承枫有很多的手段,但是他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安家毁灭才够爽快。
收拾了人,刚准备进电梯里,可是电梯门一开,就看见肖连云正把牧连溪怼在了电梯的角落里亲,电梯里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让陈承枫皱了皱眉。
“肖总好雅兴啊。”
陈承枫进了电梯,对于这股花香味无动于衷。
肖连云扯了扯嘴唇,在牧连溪的耳边说,“敢放信息素?一会回去收拾你。”
只见牧连溪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神里含着眼泪,默默的垂下了头,靠在肖连云的身上,差点站不稳,赶紧把抑制贴纸重新贴上,嘴唇别肖连云咬破了,还有一些红肿。
肖连云很自在,仿佛刚才亲亲牧连溪就是无聊的解闷的把戏似的,转而闻了闻陈承枫的身上,“怪不得对我家连溪的味道无动于衷,原来陈总身上也有股味啊?好香。”
他笑的轻蔑,仿佛是把陈承枫和他看成同一种人,这肖连云是从来都流连花海,认识的明星小漂亮一抓一大把,现在和牧连溪在一起,平时的欲望都需要这么一个小孕夫来解决,这人虽然人很渣,但是还有点底线,婚内出轨的事他懒得做。
平时牧连溪一欺负就哭,丝毫没有当初爬上他床的那副轻挑模样,反而让肖连云觉得这人会伪装,天天都想要让他哭,就算怀孕了不放过,没事就给人弄得起不来床,也不会顾着他的肚子,牧连溪平时求他,他也不会放过。
就是嘴上比较骚,看起来好像对谁都感兴趣似的,陈承枫没有理他,“管好你自己吧。”
“切。”
肖连云觉得这个男人总是太过无趣,真不知道他的Omega怎么受得了。
他们两个人住在同一层,肖连云拉着牧连溪的手出了门,他的手心冰凉,被肖连云一拉着有点害怕的轻声说,“云哥,今天能不能……不做……我肚子疼……”
“你嫁给我不就是想和我做这些?”
肖连云看了一眼他鼓起来的孕肚,“都这个月份了,少拿肚子疼框我。”
陈承枫消失在酒店的另外一端,牧连溪被带进房间里,承受着如火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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