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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再说下去,沈昕的身体已经紧紧的绷直了起来。
“花梨很聪明,它认得去禧月阁的路,也认得人。”
玉琪低声说道。
玉玳眼目一凝,“它认得去禧月阁的路……它没少去么?”
玉琪与沈昕都未理他。
“春兴也许还在禧月阁里!”
沈昕激动说道,“或许问她能问出消息来,她认得我的字,我来问她!”
玉琪点点头,用自己里头净白的衣裳撕出一个布条,削了木棍,烧成“炭笔”
,叫她拿来写字。
沈昕提笔就写,“我爹爹怎样,宫中情形如何?”
“你这么写,万一字条落入叶家人手里,就……”
尉迟容凝眉摇了摇头。
沈昕喘了一口气,“那要怎么写?”
“春兴常常伺候你身边,你写的隐晦一点,或许她能明白。”
尉迟容小声说道。
“我看倒是不必,这么大一只‘信鸽’,落在奸贼手中,不管字条上写的多么隐晦,那奸贼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玉玳哼着说道。
玉琪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这是故意和尉迟容唱反调吗?
沈昕却立时扔了那布条,重新写道,“奶黄大包被别人吃了吗?”
写完,她便卷起交给玉琪。
玉琪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玉玳却已经忍不住问道,“你这是什么问题,奶黄大包?谁让信鸽送信,就问问奶黄大包被人吃了没有的?你这也太儿戏了!”
“我入宫第一日,你送给我吃的奶黄大包,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
沈昕低着头,忽然说道。
她话音落地,林间霎时寂静无声。
玉玳张着嘴,瞪着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只有那只名叫花梨的游隼,拍着翅膀,扑棱棱飞走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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