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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敛住心里无尽的恨意,樊婉脸上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虽说她是有些想法,但却不能轻易行动。
而且,这事谁都不能说,就连柔儿和泽儿都不能说。
她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如果真被发现了,她也要做好打算,最好把这种事嫁祸到罗淮秀头上。
想到此,她唇角勾出一道冷笑,阴冷而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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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心院里,听着樊婉带回来的消息,薛太夫人难掩怒气,老脸上的皱褶似乎都多了许多,“那罗氏可真不知好歹!
你好心好意去陪她说话解闷,她居然羞辱你,真是太过分了!”
樊婉低着头,委屈的擦拭着眼角,“娘,您别生气,婉儿没事的,不过是听她说几句而已。”
薛太夫人瞪了她一眼,“你啊,还反过来帮她说话!
那罗氏的性子我还能不清楚?别说她骂你了,她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的。
你是没看到今日她是如何羞辱罗家太夫人的,那可是她亲娘,她照样没给半分情面。”
樊婉抬起头,眼眶还红红的,但脸上的笑依然温柔如水,“娘,您放心,儿媳不同她一般见识。
只要她愿意回到我们薛家来,儿媳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儿媳并非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什么事大什么事小,儿媳分得清楚。
只要是对我们薛家有益的事,儿媳赴汤蹈火都愿意去做。”
薛太夫人看着她,满眼欣慰。
从软榻上起身走到她身前,握着她手拍了拍,赞许道,“我们婉儿真是世上最贴心的媳妇,朝齐娶了你啊可真是他的福气。
连外头的人都羡慕我,都说我们薛家有个温恭贤淑的好儿媳,不仅贴心孝顺,还处处为我们薛家着想,你是不知道娘每每听到这些是有多高兴。”
樊婉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娘,您别这么说嘛,孝顺您是儿媳的本分,婉儿是薛家的媳妇,自然要为薛家付出。”
薛太夫人满意的点头,老眼中的赞许更深。
想到什么,她突然岔开了话题,“婉儿,泽儿今年就要参加科试了,他准备得如何了?”
提起儿子,樊婉轻轻蹙眉,“娘,我也希望他在科试中能独占鳌头,可您也知道,泽儿的性子……唉,他最近还常留恋那些烟花之地,我、我真担心他这次科试会让人失望。”
薛太夫人又拍了拍她的手背,不以为意的道,“不碍事,我们泽儿天资过人,我相信他一定能高中魁元的。
你放心吧,娘心里也有数,到时候娘托人去打点一下,泽儿一定能独占榜首的。
不过啊,你这做娘的也该为泽儿的婚事用点心了,泽儿也不小了,是该娶媳妇了。
到时候房里多个人管束他,他也不会再往外跑了。”
对儿子婚事这一点,樊婉还是赞同的,“娘,您放心,有时间我一定替泽儿认真挑选几名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到时候我再把她们的画像拿来让您过目。”
薛太夫人笑得慈眉善目,“好,到时候我一定替泽儿好好选选。
咱们薛家的媳妇最好各个都像你这般温良贤惠,那才好呢。”
樊婉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头,“娘,您就别再夸儿媳呢。”
见她心情好转,薛太夫人又把话题岔回了之前,拍着她的手背温声道,“婉儿,那罗淮秀现在仗着有蔚卿王给她撑腰,是有些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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