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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南宫司痕的失踪,独味酒楼恢复了安宁。
罗淮秀甚至做好许多打算,比方说南宫司痕的仇家,万一他们出现就放毒气,并且已经让女儿在酒楼各个角落准备妥当。
还有薛家太夫人,她也想到了狠招。
据她托人打听,薛太夫人这次是到北阳国探亲,虽然带了人手,可人手并不多。
如果那老太婆再使什么诡计,那她就一不做二不休、花些银子请道上的人把这死老太婆给做了!
别以为她们孤女寡母的没有依靠,她这些年攒了不少银子,要摆平那老太婆根本就不是难事。
不是她狂傲自大,混了这些年,她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可惜,她把一切事都算计好了,却没想到酒楼反而安宁太平了。
南宫司痕是否离开罗淮秀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薛太夫人带着人马回京去了。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罗淮秀继续着早起早睡的生活,闲事陪女儿吃吃茶,找到机会就游说女儿赶紧找个对象。
只不过每一次试探加开导,她都极为失望。
女儿不想嫁人,甚至连谈爱恋的心思都没有,她总不能强迫吧?
母女俩就这么过着,虽然看似孤单,但生活充实,继续着攒钱计划,继续畅想着将来能买座大豪宅、买许多丫鬟仆人……
两个月后——
这日傍晚,独味酒楼刚准备打烊,突然来了一群人,骑着高头大马,神色严肃的在酒楼门外一边指指点点一边低声说话。
正准备关大门的大谷忙对他们嚷了一句,“对不住了,今日打烊了,各位若是来用食的请选别家吧。”
为首的男子一脸冷肃的看着他,突然问道,“罗淮秀可是住在此处?”
大谷一听,浑身绷紧,外面有七八个大男人,各个骑着大马威严又冷肃,还以为他们是来用食的,此刻听对方一问,明显是另有‘来头’。
回过神,他‘啊’的一声大叫,并‘嘭’一声将最后一扇门关上,拔腿就往后院跑,“掌柜的,不好了,有人来找我们酒楼麻烦了——”
伙计们正打算从后门离开,听到他喊声都围拢了过去。
罗淮秀正在做晚饭,赶忙跑出厨房,手里还拿着剁肉的刀,“大谷,出何事了?”
“掌柜的,外面来了好些人,还指名点姓问你,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大谷慌张说道,见伙计们还没走,赶紧对大伙招呼起来,“快、快操家伙——”
数名伙计赶忙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有拿笤帚的,有拿铲子的,有扛斧子的……见罗淮秀提着刀离开,也匆匆跟了上去。
罗淮秀赶到大门口,还没开门,那门板就被人拍得‘砰砰’响,她不由得怒问道,“谁啊?”
听到她的声音,拍门的动静停下了,很快,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罗淮秀可是在此?”
隔着门板见不到人,但听声音就能知道对方是个颇有气势的大老爷们,罗淮秀怒道,“没这人!”
门外传来低语声,“不可能啊,蔚卿王亲口所言就是这家‘独味酒楼’,怎么会没人呢?”
另一道声音接着附和道,“是啊,我也在场,亲耳所闻蔚卿王的话,是这里没错。”
罗淮秀耳朵贴在门板上,越听越糊涂。
蔚卿王?这些人来找她是跟蔚卿王有关?
想到那个对自己女儿起过色心的男人,她心里怒火蹭蹭上飙,猛的将房门打开,手中握着的菜刀直指着门外,“好哇,我没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蔚卿王呢?把那混蛋给我叫出来,看我今日不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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