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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翔安浑身一紧,竟仿佛不能动弹分毫,双目圆睁傻乎乎地瞪了书宁半晌,尔后才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院子外的崇文捂着耳朵不忍再听,嘴里却忍不住喃喃道:“啧啧,这声音怎么听着像公子爷的?一定是我听错了。”
“你……”
崔翔安已经多少年没吃过这种亏了,一时间又气又急,下意识地脑袋一甩欲脱身。
不想书宁身经百战,早晓得他要如何动作,只微微一侧,反手复又揪住了他的另一只,咬牙骂道:“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大冬天的躺在地上,还喝这么多酒,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崔翔安身上一颤,仿佛被人点了穴一动也不能动。
他觉得这好像是在做梦,遂立刻闭上眼睛好让自己继续沉浸在梦里不要醒来……
书宁见他如此反应,心中愈发地酸,旋即落下泪来,揪着他耳朵的手一松,狠狠揽住他的肩膀,低低地唤了声“阿弟——”
阿弟,这是她的阿弟啊,与她相依为命的唯一的亲人,她捧在手心里从不肯让他受一丝伤害的阿弟,这些年来,他一个人是如何过来的。
“阿弟,阿弟——”
书宁又唤了两声,崔翔安身上愈发地抖得厉害,泪水从紧闭的双目滑下,一滴滴落在胸口的衣服上,晕染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书宁也忍不住想哭,才欲伸手过去狠狠抱住他,颈项处陡然一凉。
她顿时惊觉,侧身躲过,崔翔安的动作却愈发地快,短刃犹如跗骨之蛆纠缠在书宁的脖子间。
若换了平日里,依现在这幅身子骨,书宁定非他的对手,可崔翔安而今正是大醉如泥,身手自然不复平日那般利索,一个不留神,竟被书宁夺过匕首搁在了喉前。
崔翔安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书宁低声喝道:“你是何人所派?竟敢故弄玄虚迷惑与我,以为我果真会中你的奸计不成?”
书宁又气又好笑,随手把匕首扔在桌上,眯着眼睛看着他半晌,最后却又笑出声来,“怎么,我换了副皮囊,你就当真认不出来,书武?”
书武是崔翔安的小名,崔父希望儿子长大后能文武双全才特意起了这个名字,至于书宁,依着崔父的期望,本是希望她成为一个安宁贞静的女子,不想最后,命运却给他们开了一个偌大的玩笑。
崔翔安幼时不爱习武,也不喜欢书武这个名字,所以打从他十岁起,便再也没有人这么唤过他,到后来,知道他这个小名的更是少之又少,便是连崇文都不晓得。
崔翔安闻言愈发地惊怒,额头上迸出了青筋,指着书宁几乎说不出话来,哆嗦了许久,才咬着牙低声喝问:“你……竟连这个都打探到了,果然是费尽心机,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信你……”
“那要如何?”
书宁挑了挑眉,目光却愈发地温和,“那我们说说你七岁生日那天尿床的事如何?还是十岁端午因学不会骑马被摔下山坡最后被我救起来……”
她一连说了十几桩旧事,其中不乏当初他们姐弟俩拉过勾绝不外传的小故事,由不得崔翔安不信。
见崔翔安脸上神色渐渐又激愤变得惊诧,旋即又变得呆滞,书宁终于停声,看着他笑了笑,尔后朝他伸出手来,柔声道:“阿弟,是我啊。”
崔翔安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他只定定地看着书宁上上下下地打量,好像这样就能透过书宁现在的身体看清她的本来面目。
书宁侯了半晌,依旧不见他反应,正欲再说句什么,面前忽然一黑,崔翔安猛地扑上来狠狠抱住她,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仿佛生怕她会忽然消失不见。
尔后,便是低沉又压抑的哭泣声,那隐忍了五年的痛苦和绝望全在这一刻爆发……
院子外的崇文隐隐听到屋里的声响,心中略有不安,起身往院子里走了两步,忽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复又退了回去,稳稳地坐在原来的位置,板着脸,把所有经过的侍卫们都吓得远远的。
到天黑的时候,崔翔安才和书宁结伴出来,两个人的眼睛都又红又肿,显然大哭过,只是精神甚佳,眉目间隐见喜色。
他们姐弟俩终于相认,无论说话行事都比先前愈发亲近,甚至有种心有灵犀的默契,这才崇文看来,却实实在在地误会了。
大年夜,崔翔安招呼着众侍卫一起用了年饭,从始至终他都毫不掩饰脸上的喜色,落座的时候甚至还要把上首的位置让给书宁,被书宁瞪了一眼,这才摸了摸鼻子,傻乎乎地笑着坐了回去。
一旁的崇文瞧着,悄悄地朝黑虎挤眉弄眼。
黑虎不说话,板着脸看了看崔翔安,又看了看书宁,若有所思。
无论是南州还是秦地都有守夜的习俗,书宁与崔翔安则秉烛夜谈,说起这些年来的种种,此时的崔翔安终于问起了书宁被害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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