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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除了卷毛,其他的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眼神里却带着麻木,迷茫,彷徨,没有出路的绝望。
这支临时组起来小队,只是一盘散沙,而卷毛也是被人利用的工具。
我碰了碰我身旁的葬爱:“喂,兄弟,你是哪里的!”
葬爱之所以被我称为葬爱,是因为他留着长长的头发,头发盖住了半边脸,尤其像很多年前时兴的发型。
葬爱看了我一眼,警惕的说道:“不是说不要乱打听嘛?俄就是来赚个快钱而已!”
“聊聊嘛!
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一旦事成,咱们可就是生死兄弟了!
多大了?”
我抽出一根烟,递了过去,葬爱一看我的烟盒,迅速的接了过去。
“俄是陕省滴,十八岁!”
葬爱麻利的将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为啥跑出来?”
“还能为啥!
赚钱呗!
爹不疼,妈不爱,每天就是谁谁家的孩子又赚了多少钱,听着就烦。”
葬爱用手掏了掏耳朵。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目光瞄向葬爱旁边的大胡子。
大胡子一直在听我跟葬爱说话,见我看他,伸出了两个手指。
我忍不住想笑,赶紧递上一根烟。
“我是陇省哩,地里不出苗,河里不淌水,在家里就是个等死,不如出来!
哪怕死我也要赚到足够的钱寄回去。”
我点了点头,又看向大胡子身边,却发现卷毛正一脸不善的看着我。
我赶紧招呼了一声:“来!
大哥!
抽烟!”
我将手里的好烟递过去,卷毛看了一眼,有些意外,顺手接了过去:“你小子混不错啊!
怎么也出来干这行!”
我直接连整盒烟都丢给了他,说道:“大哥!
我们都是初来乍到,这活之前得手过吗?”
卷毛接过烟,顺手塞进兜里说道:“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不过这活别人干过,亲自传授给我的!
还安排好了后路,我觉得可行,就是手底下没人,这不把你们给招来了嘛!
事成之后,每人二十万,立马结清走人!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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