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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鸿博突然带住缰绳,问道:“英三爷,轿子里是什么人?”
英牧野的身子陡然挺直,缓缓道:“是英某的内眷。”
舒鸿博微笑道:“想不到英三爷的内眷也和三爷一样,豪爽过人。”
英牧野并未转过身来,淡淡道:“舒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略微有点奇怪。
轿子里的人好像刚刚喝过不少酒,似乎还是三十年陈酿的花雕。
而且从轿杠弯曲的情形来看,这人至少体重在一百四十斤以上。
所以老朽有点奇怪,这样一个人,如果是三爷的朋友,那就应该与三爷并骑而行才合礼数。
再想不到竟然是三爷的内眷。”
英牧野大笑着转过身来:“舒先生真不愧是‘智囊’,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如果我说,轿子里是一个女人,碰巧又给英某带了两大坛花雕酒,不知道先生是否相信呢?”
舒鸿博微笑道:“无论轿子里是谁,都是三爷的私事,无所谓老朽相不相信。
范先生,你说是不是?”
范青山淡淡道:“如果真是英三爷的家眷,自然是如此。
不过,我怎么感觉到轿子里的人跟在下很熟,好像是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呢?”
英牧野笑道:“范妙笔以为轿子里是谁?”
范青山直视着英牧野,一字字道:“玉金银!”
这三个字一出口,只听得一连串“噌噌”
的声音响起,“天道堂”
和“源记”
的高手们纷纷兵刃出鞘,一时间剑拔弩张!
英牧野哈哈大笑,像是十分得意。
“玉老爷,你输了。
我早就说过,这样的把戏根本瞒不过舒多智。
现在如何?”
轿子里,玉老爷打着哈欠,懒洋洋地道:“输了就输了,每个人都有输的时候。
谁料到舒多智这次如此敏锐呢?前些日子,我躺在棺材里,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他偏偏就验不出来。”
舒鸿博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
那么大家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还是在华山山腰,“天道堂”
的那座大房子里,玉金银、范青山、英牧野、阎四爷、舒鸿博坐在一起讨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在去苗疆之前,我们商量过。”
玉老爷说道。
英牧野哼了一声:“你们是谁?”
“我、范妙笔、阎四爷、还有福二先生。”
玉金银道,“我们发现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生意老是莫名其妙地被别人暗中抢走,一些非常可靠的人员也莫名其妙地接连失踪,事情有点不大对头,一定有人针对我们暗中使绊子。
所以就设计了这次赌局,而且故意把赌注宣扬得很大,造成一种谁也输不起的架势。”
这样一来,暗中的对手就会认为这是一个挑动“源记”
和“天道堂”
火拼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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