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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这般爱他的琼花树,便令丫环在树下设了桌椅,秦凤仪还跟李镜介绍自己院子,“咱们这院子,就是树多,便是到了夏天,有这两棵树遮荫,也是半点儿不热的。”
李钊问,“这就是琼花禅寺那棵琼花树吧?”
“是啊。”
秦凤仪有些惊奇,问,“大哥你怎么晓得的?”
“你这事儿,略一打听,谁都晓得。”
李钊虽生于侯府,却并非仗势之人,反是对秦凤仪这种见谁家树好必要弄到手的性子有些看不惯,李钊道,“人家在山上长得好好的,偏你相中,就非弄回家不可。”
“我以前就是年纪小,做事有些唐突,我现在绝不会干这样的事了。”
秦凤仪道,“好在这两棵树在我这里养得都不错,我院里每年都会制琼花茶。
这是今年新制的琼花茶,大哥,你跟阿镜妹妹尝尝。”
见丫环将茶果摆好,秦凤仪请李家兄妹坐了。
李钊也只是随口说一句,接了茶,却是吃着不错。
李镜也说茶好,秦凤仪道,“是我院里的琼花姐姐制的茶,她手特别巧。”
李镜打趣,“光有琼花姐姐,有没有樱花姐姐?”
“自然是有的,不过,樱姐姐到了年岁,去岁嫁了我家田庄上的管事,现在做了管事媳妇,就不常到我院里来了。”
见秦凤仪答得坦荡,李镜又是一笑,深觉了阿凤哥是正经人。
一时,吃过茶,秦凤仪又请李家兄弟去他屋里坐,秦凤仪的屋子,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家俱清一水的花梨木,起居所用,绝不在公侯之下以下。
可见秦氏夫妻对这个独子多么的宠爱,要说唯一不堂皇的,就是秦凤仪书桌上的一幅丹青了,见李镜拿起来,秦凤仪连忙跑过去夺,李镜笑,“我都看到了,还藏什么藏。
画得真丑。”
而且,画这么丑,竟然还歪歪扭扭的写上名字:阿镜妹妹。
“丑怕什么,主要是我这心意。”
秦凤仪跟大舅兄示好,“我还想给大哥画一张呢。”
李钊也瞧见了秦凤仪的“丹青”
,连连推辞,“不必不必。”
待中午用饭时,竟没见秦老爷。
秦凤仪还说呢,“娘,我爹呢?”
秦太太道,“刚铺子里掌柜打发人过来,说巡盐御史平御史提前到了,你爹过去御史府问安去了。
咱们先吃,今天是狮子楼大厨的手艺。”
秦凤仪请李家兄妹坐了,还说呢,“不是说平御史的船还得有两天才能到吗?”
“是啊。”
秦太太道,“这事儿也怪。
不过,有时候当官的性情也不一样。
咱们扬州的知府大人不也是如此么,提前来了半个月体查民情,大家都不晓得。”
“平御史跟章知府又不一样。”
秦凤仪粉孝顺地,“娘,叫厨下给我爹留饭,他这去,还不知道能不能见着平御史,更别提吃饭了,怕是没处吃去,得饿着肚子回来。”
“知道,我叫厨下留了。
“秦太太笑眯眯的,儿子越发会体贴父母的辛苦了。
秦凤仪还很关心李家兄妹,“大哥,你们要不要带上东西去看看平御史。”
李钊道,“这不急,明日去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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