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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近大雪,往来不便,信函才略迟了些。”
周子澹却总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是到了腊月二十四过小年这一日,他愈发地不安起来。
寿阳县驻着军,四下还算太平。
平安见他一直精神不振,遂提议道:“今儿天气不错,公子爷不如出去走走。
云先生前日来信说回来过小年,这会儿怕不是已经到了路上,不如我们出城去迎。”
周子澹闲着无事,遂应了。
尔后换了衣裳,牵了马,与平安一起出了门。
他二人在城外策马狂奔了两圈,周子澹胸口的浊气总算泻出了大半,正欲策马回营地,忽听得平安欢喜地高声道:“公子爷您看,云先生来了。”
周子澹凝眉望去,果见心腹云泽兰骑着匹白马悠悠然地朝他们驶过来,见了周子澹,他也不着急,依旧不急不慢地让马儿踱着小步子。
“你可真是悠闲。”
周子澹与云泽兰自幼一起长大,后来又一起逃往益州被宁家大老爷所救。
只不过这些年来周子澹一直改名换姓地躲在京里,而云泽兰也守在益州帮忙联系旧部。
“要过年了,总得歇一歇。”
云泽兰慢悠悠地走近了,下马朝周子澹行了一礼。
周子澹赶紧去拦,他则顺势在周子澹的肩膀上捶了一把,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到底在京城里惹下了什么风流债,竟引得人家小姑娘一路追到秦地。”
周子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迷茫地道:“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小姑娘,我可不认得。”
云泽兰“啊——”
了一声,旋即作痛心疾首状,“啧啧,你也太没良心了,那小姑娘模样生得可不错,一双眼睛又黑又亮,不住地追问你的下落,引得旁人大吃飞醋。
你竟连人家是谁都不晓得。”
周子澹愈发地狐疑,“她说识得我?京城里但凡是见过我的,都只知道我是宁家三少爷,有谁会认得秦王世子?”
难不成竟是——他心里一紧,旋即又悻悻地泄了气,她那样的身份,老太太怎么会让她出京。
更不用说,听云泽兰的意思,那姑娘身边还跟着别的男子。
再说了,若果真是她,岂会不跟着云泽兰一起过来寻他?
云泽兰摸了摸下巴,不解地问:“果真没有人晓得你的身份?”
周子澹闻言又有些不确定,想了想,使劲儿甩头道:“不好说,我出来了好几个月,说不定身份早已泄露,传遍了京城也未可知。”
至于那个姑娘,兴许只是偶尔见过他一两回吧。
云泽兰还待再问,那厢平安却忽然激动地大声喊起来,“公子爷,公子爷,来信了,京城来信了!”
周子澹顿时喜形于色,飞身上前抢过平安手里的信,利索地撕开封口,一目十行地扫过,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公……公子爷……”
平安顿觉不对劲,不安地凑上前来低声问了一句,“您怎么了?”
周子澹却好似忽然被投进了冰窖,浑身上下不停地哆嗦,唇色煞是变得雪白,脸上苍白如纸,牙关“咯咯——”
作响,手上却紧紧地拽住那封信,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喃喃出声,“欢……阿欢……出事了……”
话一说完,整个身子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今天力战五千的,可是,今天早上一起来,智齿发炎了,脸肿得像馒头,俺吞了颗止疼药才码了这么多字,呜呜,还差几百啊。
晚上估计又要靠芬必得才能睡着了。
我怎么这么凄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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