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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竟然下起鹅毛大雪,不一会儿便白茫茫一片,谭茵与忍冬很是兴奋。
江南虽然也会经常下雪,但经常积不起来,唯余屋顶那一点点白,总让人不过瘾。
再说地域到底不同,也不可能这么快春天了还下雪。
虽然旅途劳累,可换个陌生环境,谭茵晚上时醒时睡,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太阳已经出来,照在雪地上一片金光。
清晨打开窗户,院内有一株老梅,一阵凛冽凉意刺入口鼻,带着雪与梅的芳香,沁人心脾,谭茵童心四起,赶紧穿上厚衣裳跑到院中。
积雪很深,到小腿肚地方,谭茵一脚踩下去,嘎吱一响,走了几步,身后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
折了一枝梅花,嗅了嗅,把它插在雪上。
谭茵捧起一堆雪,慢慢揉搓成一个大团,等会可以和忍冬打雪仗,还可以堆雪人。
不一会儿,发现似乎有些异样,转过头来,看到他身穿黑衣大髦,长身玉立站在院门口雪地中。
谭茵的心猛地跳了起来,好像马上就要蹦出胸膛似的,太阳灿烂,庭院无风,似乎整个空间都凝固了。
待稍稍反应过来,一时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木呆呆地停在原处。
杨澈看她俏生生地站立在雪中,阳光照在她的身上,脸颊冻得通红,毛绒绒的白狐毛围了脖子一圈,越发衬得莹白如玉。
看她不安地磨搓双手,低垂的眉首,通红的脸蛋,顿觉温暖如春,一阵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他向她走去,捡起那枝腊梅,停在她面前。
谭茵鼓足勇气,抬头看着他。
杨澈柔声问道:“路上可好?昨晚睡得怎样?吃得可还习惯?”
谭茵轻声道:“路上挺好的,昨晚睡得也好,吃得也习惯。”
杨澈执起她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左手托起,右手盖了上去,给她捂捂。
谭茵的脸这下更红了,耳坠如同滴血一般。
过了一会杨澈说道:“天气还是寒冷,听杨五说你路上一直水土不服,身体还是不适,我们回屋去吧。”
谭茵羞涩渐退,跟随他进了前厅。
杨澈脱下黑衣大髦,露出里面军服,颇为脏旧。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下巴长着青青的胡渣,人也更瘦削,与上京时玉山般的贵公子完全不同。
谭茵立马接过他手里的大髦挂在衣架上,引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后又想起自己早饭还未用,时间这么早,他估计也没用早餐,不宜喝茶。
杨澈见她给他倒好了茶,却没端过来,微笑道:“你别忙活了,我让驿使把早饭直接端过来,你陪我一起吃,吃完我还要赶回凉州。”
他如此一早过来,想必昨夜就已经出发,日夜兼程才能这么早过来。
“你干吗这么急?又不急这一时一刻。
你昨夜都没怎么睡吧!”
谭茵半嗔半怨道。
“心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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