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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人,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人后,卑鄙无耻,欺老霸小,笑里藏屎,人面蛆心。
用禽兽不如来形容她都是对禽兽的侮辱,你对他好,他毫不推却地接受,完了好像你还他什么债似的,他只恨你未缴付利息。
人前永远摆出一幅楚楚可怜受委屈模样,明明背后恶心至极,屎苍蝇见了都恨不得绕道走,却摆出一幅所有人都该对他掏心掏肺,我见犹怜的委屈样。
此等“高风亮节”
的头衔,吒琳当之无愧,无出其右。
七青,吒琳两人一分为二,对坐在绣墩上,身后各站着自己的支持者,此战可谓是以千对三的战场。
三当然是子晋子允七青三人,一旦七青求救,其余人有权利帮助另一人,但机会只有一次。
七青嘴角上挑看着她,随时准备接战旗,她虽然笑着,却不如两月前同楚南时比试的意气风发,春风满面,反而紧捏双拳,平复心情。
子晋看出端倪,冷笑道:“莫不是怕了?”
七青冷哼,“怕?”
嘴角上扬成一弧弯月,是她该怕才对。
吒琳啊吒琳,您在我家背后桶的刀子可是够多啊,成日窝在“猪窝”
里不出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她可不像祖父祖母什么都忍让着她,纵使再受侮辱,都万分忍让,十年了,她们家被她背地里欺了十年!
!
尤其是三年前的祖父断臂,他们家受尽欺辱!
十三年前他们搬到清平镇后,祖父靠在街上卖画三年勉强维持生计。
三年后,县令之女吒琳刚满十岁,县令悬令寻找画师做吒琳先生,最终找到了祖父。
谁知吒琳早被宠的无法无天,小小年纪,无恶不作,表面上尊敬祖父,背地里在县令夫人那说尽诽谤之话,为了养活这个家,祖父在那受尽欺侮,忍气吞声十年。
直到有一天,吒琳跑来对祖父说道:“先生,听闻你有一个孙子叫七青,颇得您真传,您如此厉害,明日叫她来同我比试比试!”
次日,祖父如约把她带到县宅,七青当时只有十岁,对吒琳印象也是极好的,以为自己终于要交到一个新朋友兼姊姊。
那时吒琳已经十七了,吃的好长的壮,个头比七青高一大半。
七青兴高采烈的挽着她的手叫姊姊。
她俯视着七青,“你就是七青弟弟,我就叫你七儿了,先生经常夸你聪慧,故姊姊想和你比试比试丹青。”
“好啊!”
七青笑着,“姊姊输了可不许赖皮。”
“哦?若七儿输了怎办?”
吒琳软软捂嘴轻笑:“把你这只右臂给姊姊如何?”
“我不会输的!”
七青自信笑着。
两人在嬉闹中比试结束后,吒琳输了,但她并未履行承诺,当场以留晚食的名义扣押下他们。
她跑到县令和县令夫人那撒娇,信口雌黄,说她们家受了刺激,穷疯了,得了心病,见钱眼开,敲诈勒索她,不给钱就断她右臂,要她不得好死。
结果祖父为了保护她,证明清白,自行断一条右臂,并发誓终生不再作画,他们才能安全走出县衙。
但从那以后,他们家更加拮据,祖父没了收入,种了一亩三分地养活,祖母体弱多病,她只能靠逃课旷课来赚取费用。
“先生,我要改规矩!”
“先生,小生请求改规矩!”
两种声音同时而出,两种孑然不同的语气,一种是软软糯糯的奶娃音,一种是清朗如月的音线,自然是吒琳与七青二人!
崔博实一愣,这两人串通好的么,到底是老手,立即缓过神来,看向张南阳征求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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