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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主任盼星星盼月亮的以为这一个月后萧乜肯定镇长一代就真实无误的——人一溜什么事也好办了特别他惦记的口粮钱、落他腰包那是迟早的事。
可萧乜现在人回来无论如何这代镇长的还得继续,人走是迟早的事儿。
萧乜人是借调了可口粮钱还外甥打灯笼----照旧到鸿毛村领取,且他的领取压根连“转让”
二字都不提,这让魏主任很犯难。
萧乜还挨门逐户的走访了解到,村子里的主要收入就是那几亩薄田,靠田吃饭,都得饿死,要不就上山,弄点山货。
可是出山的路很远,一般都是找人代收,要不上价,勉强挣个糊口钱,而外出打工的就更不用说了,没个准信儿。
萧乜想起了上面政策上的号召:“要想富,多种树,想要富,勤种庄稼多修路。”
是啊,这鸿发镇特别是鸿毛村的山路的确是一大难,就算有项目到溶江两岸招商引资这山路一下子就得把人憋回去。
这上面的领导十年都没来过鸿发镇特别是鸿毛村就因为这得走一天*的该死的山路。
可是这开山修路哪那么容易啊?哪来的钱呢?
萧乜决定先探探魏主任的口风。
晚上,萧乜在村公所让村里的几个漂亮媳妇弄了一桌的好菜,请了魏主任来喝酒。
魏主任乐的屁颠屁颠的就上桌了。
萧乜知道魏主任能喝,事先安排了几个漂亮媳妇灌酒,没一会魏马主任就飘了。
萧乜看差不多了,就开始套话:
“魏主任,我听说咱村可是上面三不管的地方,领导每年的调研都不来咱村。”
“那是,咱这天高皇帝远,山路十八弯,上面领导也管不着!”
魏主任大着舌头开吹。
“可是魏主任,上面领导管不着是管不着,咱这村里有的人家都快揭不开锅了,你也不想想办法?”
萧乜装着急的试探着。
“屁,老子能有什么办法?前几年来的几个大学生也折腾了,什么山里有矿,找了地质的专家啥的来看,毛都没一个,也有说做山珍加工厂的,可是来的人走了一天*,进村都哭了,歇了三天留了句先把路修好再说,就哭着走了出去。
老子还能怎么招?”
魏主任骂骂咧咧的说。
“那咱就没办法修路了?”
萧乜问。
“修,拿啥修?就你之前那个去打听了,说什么造价得几十万!
几十万什么概念?老子混到死都见不得那么多钱!
你去上面要这钱,能把上面逼喝药喽,你拿什么修?拿个铲子去刨山啊?”
魏主任说着哈欠连连的:
“老子告诉你,你就是真拿铲子去跑山也不行,平时娘们采点山货就算了,真要动这山和林子是违法得抓起来的,这山,这林子都是国家的,没国家说话,你动了,那罪就大了,往小了说判个十年、八年的,往大了说是要枪毙的。”
魏主任一说到激动之处吹胡子瞪眼睛的。
萧乜一看赶紧端起酒碗灭火:
“魏主任,喝,咱喝咱的,不提那晦气事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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