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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准儿,你不会有事的,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君氏一脸悲怆,眼圈也红了。
“你们干嘛把气氛搞这么悲壮?”
谢含蕴摸摸鼻子,看了看情绪激动的众人:“我又没说不能治。”
这句话像是天籁,一下子点亮凤追、君氏还有凤准眸中的希望。
“我这病……还……能治?”
凤准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本来放置在轮椅上的书也不经意的掉在地上。
就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激动。
谢含蕴静静地看着这个轮椅上的少年,嘴角突然斜斜勾起,又扫了一眼阮明心:“你真该谢谢你这个表妹。”
他说着摇摇头,似乎也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谢含蕴,我表哥身子到底怎样你倒是说话呀!”
阮明心被她的话语弄得心里也有些发毛,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这样子不是病,是毒。”
谢含蕴说着望向了君氏:“凤二夫人,令公子是中毒。”
这句话出口,室内有片刻的静寂。
接着,君氏不可置信的摇摇头:“什么,准儿是中毒?!
谁有机会下毒给准儿?!
大夫可都是说他胎里带弱。”
“不是给他下毒,是给你,所以是胎里带毒。”
谢含蕴说着上下仔细看了凤准几眼:“他是不是从小生长就比同龄孩子慢些。”
“是的,小神医,这是什么毒?”
凤追也将目光投向了他,脸色凝重。
凤家二房竟然是被人下了毒,谁能有这样的机会和手段。
“此毒叫牵机,换这世上除了我师父和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都诊断不出来。”
谢含蕴的表情有些奇怪,说着看向了阮明心,他的唇角虽然还在勾着,眸中却没有笑意:“阮小姐,你是如何知道我能诊出的?”
白衣的温雅少年眼眸深邃,此前那副翩翩若仙的样子全部褪去,眸光还带着些许的锐利。
“牵机?”
阮明心喃喃重复,这是连她都不曾听说过的毒。
“谢含蕴,你这是在质问我师妹?!”
霍铮没想到谢含蕴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和态度,是这毒不太妥当?!
谢含蕴看向了霍铮,神色也是他未曾见过的凝重,但话语却依然透着轻佻:“我知道你看重你这个小师妹,但我也有我看重的东西,霍长焰,她是如何知晓我能诊出这个脉象的?”
凤追和君氏对视了一眼,知道这个毒有可能关系重大,不然本来和阮明心关系尚可的小神医不至于是这样反应。
“不是我认为你能诊出这毒,是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阮明心很平静地说道:“明心未曾见过表哥时还不曾想过这些,但是既然见了,就不想让表哥继续再坐在轮椅之上。”
她说着目光转向了凤准,这个风姿绰然的少年,如果有健康的身体,将给凤家带来怎样的变数。
轮睿智机敏,外公早说过无人可以出长生之右。
而长生,是二表哥的字。
凤家在她这一辈的表哥一共五个,但最被惦念的,却是这个二表哥。
“也罢,既然我见了,那合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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