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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电话就挂了。
平时,马广信哥俩很少通电话,有事的时候才会打个电话,但也没有多余的题外话。
而不像小时候,马广信成天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左右四处玩耍。
在马广信的印象里,父亲和大爷之间好像也如此。
小时是兄弟,长大各乡里。
兄弟姐妹之间,当自立门户后,关系大抵如此吧。
结束通话后,马广信就给母亲打了过去。
“娘,是我。”
从小到大,马广信都这么称呼母亲。
也许是叫习惯了缘故,马广信觉得“妈妈”
的叫法有些别扭。
母亲怔了怔,听出是马广信,却激动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娘,我今天回家。”
“哎,好好好。”
听得出,母亲哭了。
马广信鼻子一酸,忙说:“娘,先挂了啊。”
“哎。”
母亲泣不成声。
放下手机,马广信努力把眼泪咽了回去。
深呼吸,紧接着,他又给姐姐马淑芳去了个电话。
姐姐早已是一双儿女的母亲,她和姐夫一边要照顾两个孩子,一边还要种好六七亩的蔬菜大棚,成天起早贪黑,忙得晕头转向,有时连饭都顾不上吃。
当得知是马广信后,姐姐也是蛮兴奋的。
是啊,还有什么事能比得知家人安然无恙使人欢喜呢!
和哥哥一样,高兴之余,姐姐也不忘询问马广信这两年里都干什么去了。
跟告诉哥哥的一样,马广信只字未提穿越的事。
在马广信接打电话的时候,一直都在埋头研究的张教授才发觉天泛亮了,不知不觉三个多小时过去了。
张教授起身伸个懒腰,舒展了下身体,然后倒了杯热水朝马广信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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