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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宁气得直跺脚,随手拽住守在门口的一个护卫厉声问:“那个混账东西是谁?哪家府上的?竟敢对本小姐如此无礼!”
护卫一脸怯怯地使劲儿往后退,一边躲避一边小声道:“小的不认识,不认识。”
“你不认识?”
书宁大怒,随手抽出那护卫腰际的大刀,一挥胳膊便把那柄刀搁在了护卫的肩膀上,咬牙切齿地道:“连个小小的侍卫也敢对我不敬。
你不说,是不是以为本小姐不敢动你。”
说话时,手里的大刀微微往前一送,锋利的刀锋飞快地在那护卫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
护卫又惊又怕,慌忙求饶,“且慢且慢,大小姐手下留情,那个……那仿佛是国师府里的小少爷。”
说罢,又生怕她闹出事来后反害得他被郑家寻仇,又赶紧补充道:“小的……小的也不敢确定,他他走得急,小的没看清,只是依稀记得郑家小少爷今儿就穿着这一身。”
书宁的脸上愈发地愤恨,低声啐了一口,又恶狠狠地骂了几句,抽回手把刀重新插回护卫的刀鞘里,气呼呼地道:“竟是那个纨绔!
下回见了他,非要他好看。”
说罢,又凶巴巴地朝一旁无可奈何地周子澹骂道:“你看什么看,赶紧去赶车!”
“我——”
周子澹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眨巴眨巴眼,问:“小姑姑您莫不是在开玩笑,侄儿……侄儿怎么会做那种簇活儿。”
“你不是男人么?”
书宁眼看着又要发火,周子澹赶紧跳起来拦道:“行行行,我去赶车,小姑姑您莫要生气了。
侄儿这就去,您稍等。”
说罢,一边讨好地朝书宁作揖,一边连连后退,飞快跳上马车,拿起鞭子小心翼翼地把马车赶到了园子门口。
他们在大门口闹得声音有些大,引得不少人侧目,杨氏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被针扎一般难过,偏偏马车还未到,她又没地儿躲,只得硬着头皮被各种目光审视。
好不容易等到车夫把宁家的马车赶到门口,她甚至都不等杜鹃扶,自个儿就利索地跳了上去。
…………
马车走了一段路,直到上了官道,四下无人了,书宁这才从车里爬出来坐到周子澹的身边,小声问:“我刚刚演得可好?”
周子澹使劲儿点头,笑道:“这回全京城的人都晓得宁家二小姐是个火爆脾气,虽说长得漂亮,可是又凶又不讲理,只怕全京城的少年郎都不敢来上门提亲了。”
“我都是为了谁?”
书宁斜睨了他一眼,目光涟涟,平白给她稚嫩的小脸上添了几分难得的成熟和妩媚。
周子澹心里一紧,顿时有些透不过气,手里的缰绳也不受控制地收紧,直到马儿发出一声嘶叫,他才陡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赶紧又挪开眼,微微低头道:“我都记着的。”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表情也格外凝重,书宁顿时觉得有些压抑,口中愈发地干,舔了舔嘴唇,没话找话道:“你从哪里找到的平安?他演得倒是不错?”
周子澹的脸色愈发地沉重,沉声回道:“柳将军来了信,他和人接头去了。”
却只字不提柳将军的信中提到了什么,书宁也不问,端端正正地坐在马车前头看着前方的路,秋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投出淡淡金色的光。
这边马车里,杨氏一上了车便向沈环环追问起园子里发生的事来,沈环环如何会承认,一边哭一边委屈地小声道:“表姐如何不信我?我寄人篱下本就过得艰难,每日里都提心吊胆生怕得罪了人,连府里的大丫环们都陪着小心,如何敢去招惹她。
姑小姐是什么性子您还不晓得么,她本就瞧不起我,后来因为我没眼色地向她讨好那匹贡缎愈发地看我不顺眼,而今一张嘴无凭无据地就要冤枉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表姐您若不信,我……我……我索性死了算了。”
说罢,便要寻死觅活地以证青白。
杨氏揉了揉太阳穴,高声喝止道:“行了行了,你莫要再哭了。
若果真是她无事生非,我自然要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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