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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总是这样对人好后又将人打入谷底。”
芝爱跟在后。
“人的关系保持适当就够,也不是以后要做亲人的人。”
她透过教室的后窗口看向对面教学楼长廊,视线凝重起来。
芝爱也随她看去,顿了顿,却终究没避。
那里,席闻乐也回来了。
终于知道他的厉害之处,就是哪怕前一刻他做过杀人放火的伤天害理之事,后一刻仍旧是吃饱喝足的人畜无害样子,他脸上带笑,倒走着与身后的男生说话,微微歪斜脑袋时所露出的都是无人能管的贵傲气,明明前一刻还阴沉得让人害怕,后一刻已回到玩咖少爷状。
……
看来,他也是只狡黠的狐狸。
2
虽然降了雪,第二天却回温极快,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中午时球场的气氛也很高。
时音与芝爱一同上看台,芝爱坐在位上,时音则慢走到栏杆前往台下席闻乐的方向看,他刚好踢完球回来,一边跟队友说话一边退到草坪边缘,女管替他披衣,他抬头便看见这边的芝爱,视线没停留,收回去继续跟人讲话。
一举一行都很帅气,让人移不开视线,球场周旁也有女生留着不肯走的。
芝爱来到时音的身后,时音忽然问:“感觉到了吗?”
“什么?”
“想看他,想他看你,又怕看他,怕他看你,心痒。”
芝爱不答便为默认,时音收视线说:“你们现在已经进入暧昧期。”
“可那次。”
“那次并不失败,他最后那个行为一定有原因,而且到现在,他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伴出现。”
芝爱听完虽不再问,神情也不安定,时音心内在想东西,想好后才注意到她这样,笑了笑:“芝爱。”
“……?”
“你一定会成为他的挚爱。”
“姐。”
时音没听她要继续说的话,只轻轻拍她后腰:“我下去一会儿,半分钟后在操场出口等我。”
“姐。”
芝爱还是提醒,“席闻乐身边那个人,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我知道,我就是要去见他。”
时音将芝爱的手放开,向跑道上看一眼,好像正是在看那男生,而后收回,手放进衣袋往阶梯走。
那男生就是那时候与时音视线相触,并且立刻懂她意思。
到底是席闻乐身边的人,与那些花花蝶蝶接触多了经验也老道,时音下到看台前已碰上走过来的他,他也才踢完球,人看上去比席闻乐更爱闹一点,很爽气,一来就像她伸手带自我介绍:“你好,严禹森。”
“你觉得我下来是来告诉你名字的。”
时音与他手相握时说,他刚要得意,她笑起来,“并不是。”
手放开时严禹森察觉手里有纸条,他低头看,时音走时留话:“给席闻乐。”
“喂、喂……”
“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
她回头再说,附带着的那一眼很有味道,严禹森立刻又笑,倒走回去,视线还不肯从她背影上离开。
然后纸条交给了席闻乐。
那会儿时音已带走芝爱,他没接纸条,直接让人读出来,严禹森展开念,却只有两字:“还箭。”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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