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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乐多看他一眼,撇开视线,“毕竟停电什么的他又算不准。”
卢箫笛想象了下当时的情况,肩膀猛地哆嗦:“臭不要脸,他怎么没客死他乡呢,跑回来净祸害人。”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非但无法定他的罪,找他当面对质八成还会被他事不关己的一句“你在说什么”
气个半死,顾宜乐猛灌一口咖啡,心想哪天给他套麻袋揍一顿得了。
卢箫笛似乎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既然法律惩处不了他,不如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行。”
顾宜乐不想把朋友拉下水,当机立断拒绝,“太危险了,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这成语用得不对,谁偷鸡了?”
卢箫笛铁了心要干这一票,“再说我们四个人呢,彭舟和蒋榆马上到,待会儿好好商量一下。”
顾宜乐惊:“你把他俩也叫来了?”
话音刚落,咖啡店门上的风铃作响,蔫头耷脑的彭舟进来了,一屁股坐在顾宜乐身旁的座位上。
“瞧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发烧还没好……卧槽!”
顾宜乐发现彭舟的脸上多了一大块青紫,大惊道,“你这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打的。”
一道声音自门口传来,后脚进来的蒋榆坐到了卢箫笛身旁,懒散地瘫在座椅上:“他手贱摸我,你们说该不该打?”
听说摸的是手,卢箫笛觉得他小题大做:“你俩之前不也牵手玩吗?”
顾宜乐接话:“何止,更深入的交流都玩过。”
蒋榆手上把玩着带来的保温杯:“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一直没吭声的彭舟开口了,“你骗我,说跟我做兄弟,把我耍得团团转,我就摸你一下不行吗?”
“现在想起来翻旧账了?”
蒋榆差点给气笑了,伸出手拍在桌上,“喏,要不你现在摸,争取摸个够本。”
彭舟就摸了。
手掌刚覆上去,蒋榆飞快抽回胳膊,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是不是有毛病?”
就摸了一下,彭舟还脸红了,忸怩道:“你的手真滑。”
“操——”
蒋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
“现在发现也不晚。”
彭舟厚着脸皮说。
除开蒋榆,围观的两个人都看呆了。
顾宜乐:“这是在干什么?”
卢箫笛:“追妻火葬场吗?”
蒋榆忍不了,凑上前指自己的脸:“来,你打回来,就当报被骗的仇。”
彭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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