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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这个揽月琼花,竟跟你一道瞒着我和你爹。”
秦凤仪道,“要不是他们,你和我爹哪儿得探花儿子去。”
秦太太想到儿子现下是探花了,不禁摸摸儿子的脸,再摸摸儿子的头,还像小时候那样疼爱儿子一般,笑道,“是啊,我儿是探花了。
我儿是探花了。”
秦太太连说两遍,可见心下激动。
秦凤仪得意的扬起大头,任他娘摸了又摸,他还很大方地表示,“阿镜你要不要也摸一摸。”
“我才不稀罕摸。”
秦凤仪心说,“梦里”
那时候你可喜欢摸了。
当着他娘,秦凤仪没说出来,但他那挤眉弄眼的样儿,也就是这样意思了。
李镜瞧一眼秦凤仪花朵样的唇,唇角动了两下,慢慢勾起一个弧度。
秦凤仪真不愧与李镜“梦里”
做过夫妻的,他立刻也抿了两下,算是回应。
李镜暗笑,想着阿凤哥有时笨的出奇,有时又颇是灵光。
俩人在秦太太眼皮子底下就打了回眉眼官司,秦太太已是连儿子的脖子都摸了一遍,问他,“中午可吃饭了?”
“吃了,就是没吃多少,他家的饭菜不大好吃,味道太道了。”
秦凤仪道,“阿镜,一会儿叫小圆给我做焦炸小丸子吃吧,我早饿了。”
李镜道,“没有!
上回我好心叫小圆做给你吃,你偷摸着殿试都不告诉我。”
“我要告诉你,你一准儿不叫我去。”
“你把理由说了,跟我把道理讲明白,我能不让你去?”
“唉哟,我要是讲理能讲过你去,我现在就不是探花,我早成状元了。”
李镜给他说笑了,李镜笑,“好吧,虽然是偷偷去的,好在考得好,回去我就叫小圆做给你呼。
你还想吃什么,要不要去明月楼叫你喜欢的菜?”
“不用,有小丸子,狮子头留着明儿吃。”
秦凤仪简直按捺不住的与媳妇和他娘说起今天看榜的事,秦凤仪道,“娘,阿镜,你们都不晓得,原我以为,能得个二榜就是祖宗和菩萨保佑了。
那报喜跑到茶楼里说我中了探花,天哪!
我都以为我耳朵出毛病,听差了!
你们说,这怎么想得到哪!”
“纵是想不到,这也是你的时运。
多少人觉着自己文章好的不得了,还有一辈子中不了的,这种就是时运差。”
李镜满眼欢喜,“阿凤哥,你就是天生时运好。”
“对对对。”
秦太太还跟着帮腔了,“阿凤打小就运道好,小时候逃学去关扑,多少孩子关扑都是赔钱的,阿凤就很会关扑,不能说从来没赔过吧,赔的时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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