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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痛苦地闭上了眼。
他似乎看到了那尖利的弩箭箭头疾射而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后狠狠扎入自己的身体!
可现实的景象是,他枪上的火绳在扳机的带动下,一下杵进了撒着黑色药粉的药锅里,橘红色的火花勃然而发,顺着火门烧进了枪膛,继而引发了更加猛烈的爆炸;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推动着小指指肚般大小的铅丸急速前进,在枪膛里擦出一串火花后蹿出了枪膛;眨眼间,铅丸便迎头撞上了薄薄的木板,在崩飞了大小不一的几块木片后继续前行;速度稍有减缓的铅丸钻入了一张扁平的脸上,从鼻腔而入,很快便撞上到了极为坚固的骨头;柔软的铅丸翻滚、变形,最终变成了一长条铅棍,留在那个已经被撕掉了半边的头颅里。
“醒醒!”
肩上传来一股大力,推得柱子一个趔趄,他睁开眼,正撞上了公子那恶狠狠的目光——那目光柱子太熟悉了,每次被打军棍之前,他都会被这样的目光盯得无地自容。
眼瞅着公子快步上前,喊口令,举枪,射击,柱子这才如梦初醒般抽出铁条清理枪膛,百忙中他还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完好如初!
那么,那支指向自己的弩箭呢?
眼角余光中,柱子看到了白袍一闪,那是刘仲文,正手脚麻利地从腰间大大的撒袋里抽出三支狼牙箭扣在弦上,柱子一下明白了,刚才冒头的那个海盗,肯定已经成了箭下亡魂了。
他这一走神,便耽误了装弹,缓了那么七八息的时间才把弹药都装填完毕,等他带着第三排慌慌张张跑到楚凡身前时,棚屋的大门猛地被撞开了,六七个棒子海盗挺着长矛举着倭刀嗷嗷叫着冲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个端着鸟铳,那火绳滋滋地燃着!
“放!”
柱子顾不得自责,青筋毕露地狂喊了一声,眼前立刻腾起了大团大团的火光,对面立刻响起了惨叫声一片。
淡青色的烟雾中闪过一团火光,柱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过自己铁盔边缘,擦出一串火花,紧接着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柱子这下更加自责了,他知道有人中枪了。
正犹豫着该不该扔掉鸟铳换腰刀也,眼前一花,豆豆的第二排已经站到了身前,几乎是顶着冲阵的海盗脑门开了一轮枪。
暗自咒骂了自己一声后,柱子手脚麻利地继续装填。
侧后方压阵的刘仲文甩了甩有些酸软的膀子,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形势危急,要不是他的三箭连珠射翻了最后两个海盗,搞不好还真让他们冲阵成功了!
射击节奏恢复了正常,三排队列不紧不慢地以二十息完成一轮射击的速度稳步推进,四轮射击后,豆豆的第二排已经进到了距离棚屋十步范围之内了,这时棚屋内传来了鬼哭狼嚎般的求饶声。
“别打啦!
别打啦!
俺们降啦!”
正宗的辽东大茬子话!
刚刚装填好的楚凡愣了一下,随即喊道,“停止射击!
单纵队!
警戒!”
等到护卫队排成一排后,楚凡继续高声喊道,“屋里的人听着!
双手放脑袋上!
一个一个出来!
别耍花样!”
刘仲文也走上前来,手上扣着三支狼牙箭全神戒备,只见已经撞破了的大门里哆哆嗦嗦钻出个人来,双手抱在枣核脑袋上,两只眼睛里满是崩溃和惊恐,刚冒头就一叠声喊,“别放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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