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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的毛子,被人开了瓢,却被米老大拉着离开了天骄大舞厅,扔给他一百元,让去包扎一下,走之前撂下话,暂时别动郭兴,先派人盯紧了。
说完,米老大众人簇拥着越菲凡离去。
“毛子哥,那小子还在天骄大舞厅,我们进去废了他,给毛子哥报仇。”
身边一个绿毛说道。
“报个毛,没听见米老大的话么,他说不能动,那就不能动……哎呦……他么的,疼死我了。”
毛子大声喝骂振的自己脑壳疼,“赶紧去医院,老子命重要。”
一溜五彩斑斓的杂毛,奔向医院。
郭兴将莫尔根送回出租屋,通过叙旧,知道莫尔根初中毕业后就出来打工,目前在远方大酒店当服务员,并在酒店附近租了一间民房,月租金100元,五六平米的房间,小是小了点,也算干净。
虽说米帅答应其不再找莫尔根麻烦,但混社会的人所说之言,并不可信,其中毛子未必就会放过她。
郭兴能做的只是类似今晚眼前之事,如没有脑数据加持让他有能力把控局势,其自身也难以安全,也不会出现英雄救美的冒险冲动。
今后得壮大自己的实力才行,不然生存于九十年代末,发了财未必平安。
安顿好莫尔根,郭兴回了家,父母已经睡下,他悄悄进入里屋,和衣躺下,生怕将父母吵醒,挨一顿胖揍。
……
大森湾乡,位于木林召镇北,黄河南岸,连片的鱼塘沿着河岸东西排开,将鱼苗放入,灌入黄河水,对外宣称正宗野生黄河鱼,卖价蹭蹭上涨,十几年后,每斤鲤鱼卖到80元,噱头的社会啊。
米帅一行望着眼前的鱼塘,回想着郭兴说过的话,转身折向西,刚才他打听过,从这往西五公里有一处破庙,年久失修,早已破败。
既然有这个地方,米帅不由得思忖,知道庙不难,或许那小子之前来过这里,反正已经来了,过去看看,如果他胆敢欺骗自己,回去弄不死他。
进入破庙,没有影视剧千回百转的镜头,映入眼帘的是米帅母亲狼狈不堪的身影,冲鼻的臭味扑面而来,全身破破烂烂,左小腿腐烂的肉外翻,血水未凝,任其自生自灭。
米帅看到,他母亲匍匐着正欲抢夺野狗嘴里的死物,野狗低嘶着露出渗人的獠牙,一扑一退,护着食。
他母亲也乱吼乱叫与狗对峙,凄惨之声回荡在破庙里。
米帅小弟捂着鼻子,望着他们的老大。
而他们的老大此刻一动不动,像定了咒,钳住大地,撕心裂肺的痛灌入他的身体,一切都是报应啊!
让老人遭受如此之罪念,他应该自剐千刀都难赎万一。
他的心在痛,很痛,如果不是郭兴,他母亲得遭多大的罪!
他回想着昨晚天骄大舞厅里遇见的郭兴,那一瓶不是砸了他东门老大的脸,那是老天给他当头棒喝,如果不是他昨晚谨慎,郭兴哪有机会告诉他母亲的方位,或许已被他打残扔马路上了,那么,他将会彻底失去至亲之人。
这时,米帅反应过来了,那小子特么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然如何解释这一切?还有他得性病……
米帅将母亲送到大森湾乡卫生院,医生将他母亲身上的衣服剪开,身体裸露在外,触目惊心的新旧伤口布满全身。
米帅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
……
张富强自己都不知道抽了多少烟,旗医院门口台阶上到处都是烟蒂,他的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疲于应付,工程款被拖欠,工人工资还是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借来的,搞了四五年基建,不但没落下家财,还欠了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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