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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谢谢你生了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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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

    奶昔睡醒了。

    她眼睛哭的很肿,眼睛一睁,看到了花尽,坐起来,抓着花尽要爸爸。

    楼西洲此时正在阳台打电话,毕竟摩尔还有一大帮子的人。

    听到声音他从外面进来。

    奶昔推开花尽,投到他的怀抱。

    委屈的眼泪啪啪掉,花尽去拿纸巾。楼西洲抱着她坐在床头,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左手臂,以免她自己撞到。

    那儿缝了三针,二次受伤。

    “爸爸~”啪嗒,眼泪滚下来,她指着自己手臂要爸爸看。

    “爸爸看到了。”楼西洲给她擦眼泪,花尽也去帮忙。

    “宝贝,疼不疼?”花尽心疼。

    奶昔点头,不停点头。

    她开始比手划脚,扯着自己衣服,一边唧唧哇哇。

    花尽没有怎么懂。

    楼西洲翻译,“她说她被人摁着,扒开她的衣服,用刀子割她以前的伤疤。”

    花尽大惊。

    呼吸都变了变。

    奶昔说完扭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哭一边说要去找那个姐姐算账。

    “宝贝告诉妈咪,她是不是还打你脸了?”

    “嗯。”奶昔用着哭腔,“她打我,我就去打她,然后她就脱我衣服。”

    你去打米沫儿?

    花尽叹气。

    借势把她从楼西洲手里抱过来,奶昔乖乖的待在她怀里,可怜兮兮的,“妈咪。”

    这一声妈咪让花尽心都碎成了渣。

    “宝宝,是妈咪没有看好你啊。”

    奶昔在抽噎。

    “妈咪,饿。”

    这个时候还想着饿?胳膊上还绑着绷带。

    “想吃什么?”

    “虾虾。”

    “不可以啊,得伤好了才能吃。”

    “那吃肉肉。”

    “好。”

    楼西洲叹息的摇头,还真是非比寻常人,手臂肿着,还顾着嘴巴。

    张子圣和池也以及姜磊都在这儿,派一个人出去买,买不到让摩尔做。

    奶昔在花尽怀里坐了一会儿,又要爸爸。

    大部分,她还是依赖楼西洲。

    花尽去给她倒水。

    受了伤,奶瓶也不拿,塞在爸爸手里让爸爸拿着,她吸。

    “你知道米沫儿对奶昔这样么?”花尽问。

    “我找到奶昔时,奶昔包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点伤,就像我们第一次看到她那样。”在司御结婚那天看到的相同,“只是怀疑受了伤,就交给姜磊带去医院。”

    “是啊,要是早知道我就给她也来一刀。”花尽只恨给米沫儿的处罚还不够,竟还有脸问楼西洲凭什么那么对他。

    “对了。”

    花尽摸着奶昔的卷毛,道,“是卫野故意把米沫儿从牢里弄出来的。”提前出狱,花了一笔大价钱,说起来米沫儿也确实没有犯多重的罪,都是间接。

    加上米沫儿在监狱,表现的确不错。

    “哦?”楼西洲愿闻其详。

    “他和米沫儿有过联系,从她的言谈之间知道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于是干脆就让她提前出来,把她带到摩尔,让她带走安安和奶昔。”

    “我听卫野言语间的意思,是想让你永绝后患,彻底的根除米沫儿这个人,给她一个作死的机会。卫野知道但凡是涉及到安安和奶昔,你一定不会放过她。”

    楼西洲沉默。

    “只是米沫儿伤到了奶昔这是个意外。”花尽想让米沫儿把奶昔带走,可能他自己也想见见。

    只是没想到米沫儿并没有把奶昔带回来,只给了一个楼安安。

    卫野也算是……开窍了吧。

    “爸爸。”奶昔叫着。

    楼西洲低头,“嗯?”

    “痛。”奶昔说完,眼泪那么合适的就掉下来。

    痛是肯定的,这谁也没办法。

    “爸爸带你看烟花。”

    不远处天空,姹紫嫣红。

    马上我过年,正是热闹之时。

    奶昔看着看着还真的忘了疼痛,看的目不转睛,花尽在一边守着。

    这时。

    楼岳明和楼月眉来了,楼岳明还提着一个保温盒,“奶昔。”

    三个一起回头。

    奶昔奶奶的叫了声,“奶奶。”她不怎么认识楼岳明。

    “又叫奶奶。”楼月眉嗔笑,不过也无所谓。

    她过去把奶昔接过来,和楼岳明一起检查伤口。

    然后就开始教训他们!

    楼西洲和花尽站着一动不动,楼岳明和楼月眉语句不带重复的教训了十分钟,最后把奶昔抱到了餐桌,喂她吃饭,把他们俩轰出去。

    花尽,“……”

    楼西洲,“……”

    花尽拧门,没拧动,门被反锁。

    “怎么办,现在。”

    “那就不进,孩子交给他们,我们走。”

    “合适么?”

    “有什么不合适的,左右也就是个小伤。你听奶昔装,她麻药还没散,哪儿痛?”

    “……”花尽不信,“真没散?”

    “嗯,我问过医生。”

    “小丫头真能装,我以为是真的,心疼的不得了。”

    楼西洲淡笑,“遗传。”

    “……又在腹诽我?”

    “夸你呢,我们家的女性除安安外,都是影后。”

    花尽没吭声,心里有愧。

    毕竟对他,她确实算不上有多好,也没有拼尽全力,隐瞒欺骗都有过。

    “我……”

    楼西洲揉揉她的头发,剩下的话没有让她说出来,“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生了奶昔。”

    花尽有点惊。

    “我还以为你要训我。”

    “为什么?”他拉着她的手去等电梯,“生孩子有风险,你拿半条命换回她,这般艰难,我为何要训你?”

    花尽露齿一笑,贴近他,“你以前怎么没这种觉悟?”

    “到底是谁没有觉悟?”

    花尽努努嘴。

    她知道他说的是她。

    抱着他的腰,在他下巴亲了一口,真高,穿高跟鞋还得踮脚。

    楼西洲掐着她的小细腰,“小矮子。”

    “………”

    “刚刚还想夸你最近变的会说话了不少,啧,这就开始损我了。”

    “天天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就叫会说话?”

    “女人喜欢听。”

    “那怎么没见你对我说过?难道男人就不能听?”

    “你想听情话?”

    “你说说看。”

    “等下,我在网上查查。”

    “……”

    “不如等我死了你再查。”

    电梯门开。

    楼西洲率先出去,花尽嬉笑着跟在他身后,挂在他臂弯里,“去哪儿啊?”

    “带你去玩。”

    “都有谁?”

    “那一群。”

    “骄奢淫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