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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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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个月,很多人来告诉他,酒吧里有一个很像她的女人。

    他不信,再像也不会是她,她已经狠心的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可能回来。

    可还是忍不住想来看一看,看一眼,就死心了。

    只是没想到,她真的没死!

    景婳颦眉躲闪,眼底藏着的恨,掀起滔天的巨浪,“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盛祁言漆黑如夜幕般的视线笼罩,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的腰掐断,“景、婳!你没死!”

    景婳纤细的指尖抵住男人硬实的臂膀,身子微微颤抖,“这位先生,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景婳,我是辛笙……”

    “装!你还装!”他漆黑的双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每一句都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

    景婳疼的瑟缩,在心头冷笑,“我为什么要装?这位先生,我不是您要找的人!您真的认错人了,来酒吧跳舞这些天,已经有很多人认错我。”

    盛祁言怎么可能相信她的鬼话。

    她说她不是景婳,她就是化成灰,他都不会认错!

    盛祁言忍无可忍,直接把她拽进顶楼的总统套房里!

    景婳被盛怒中的男人,直接扔到套房卧室的大床上。

    她一头又长又黑的波浪卷发铺陈在床褥间,她凝脂般白皙动人的肌肤在光影下荡漾。

    盛祁言蛮横的大手狠狠地捏起她的漂亮的下颚,沙哑着嗓音质问,“没说谎是吗?你不是景婳?!”

    景婳疼的冷汗涔涔,却眼角含着泪花,装的无辜,点头。

    “辛笙是吗?!”盛祁言深沉的眸光紧紧锁住她干净澄澈的水眸,“想进娱乐圈?”

    他一把松开扣紧景婳的腰肢,任由景婳狼狈的跌到在他面前。

    景婳点头。

    盛祁言眸光深深望着她,“衣服脱了。”

    景婳没想到这男人会变得这么无耻,可是心底却有一个早就蛰伏的疯狂的念头!

    勾引他,让他爱上她,让他对她疯狂对她欲罢不能,让他也尝一尝被挚爱逼得生不如死的滋味。

    夺走景曦的一切,让她血债血偿!

    他不是喜欢景曦那朵盛世白莲花吗?

    那她就装成白莲花的性子,娇柔,妩媚,勾他的魂,夺他的魄!

    盛祁言心头莫名不甘心!

    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腰肢掐在怀里,隐忍着捏死她的情绪一字一句,“陪我一夜,长生的女二号,就是你的。”

    他不信她这一个月没给别的男人上过。

    想到她这幅浪荡的身子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盛祁言就嫉妒的要发狂!

    她可真是演的一场好戏,躲起来五年,即便他把地狱都快掀起来也没发现她一点活着的痕迹。

    如今可真没让他失望,重操旧业,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宁愿卖给别人都不想让他碰!

    景婳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欲擒故纵道:“抱歉,我不是出来卖的。”

    “不愿意?”他蛮横的逼问,“那你告诉我,想给谁脱?嗯?最近还伺候过谁?”

    这男人怎么说话那么难听?

    他的眼神太深

    邃。

    景婳收拢双腿,摇头。

    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一抹暗淡的光影,她委委屈屈的死死咬住唇。

    “我没伺候过别人!我不卖。”

    “怎么?看来我不该救你了?”盛祁言的声音冰冷如刀割,声音沙哑暗沉,“用不用我多找几个猛男陪你玩玩你才爽?”

    昏暗的包厢里,充斥着紧绷热烈的冷意。

    她水雾弥漫的眼眸里尽是委屈,“不要……”

    盛祁言压抑着呼吸,继续威胁,“连只鸡都做不好,我看你是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景婳心里骂他无耻,可还是惊慌失措的摇头,尖叫着爬起来,直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刚劲有力的后背,“不要,不要赶我走……我脱……”

    她像一只惶恐不安的小兽,小心翼翼的垂着眸,一边听话的动作一边掉眼泪。

    盛祁言的脸色更难看,呼吸更加热烈了几分,回身,搁在膝盖上的双手青筋暴起。

    越收越紧。

    “取悦我!”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深邃晦暗的眼神充斥着滚滚的热浪。

    景婳卑微急切的解释,“我……我不会!”

    “装!”怒意,升腾!

    盛祁言直接一把将她扣在身下,狠狠咬住她的唇,动作又急又重。

    “勾引我的事以前你可没少做!”他沙哑控诉。

    “痛……”景婳颤颤巍巍的哭起来,漂亮的眉心纠结在一起。

    “你也知道痛?”男人咬牙切齿,“忍着,不准哭。”

    长发缠绕在肩头,水眸潋滟清澈,那又软撒娇求饶的声线,仿佛回到五年前,可她打死都不肯承认过去的态度,却让他控制不住想杀人!

    从包厢,到南沉别墅,一整夜,景婳都没能从男人的强势中逃脱!

    唇齿被侵占,盛祁言再也不给她反抗跟反悔的机会。

    五年了。

    南沉别墅还是从前的模样,景婳一晚上都没睡着,太痛太累,太恨了,可她不想醒过来。

    这男人这五年是在景曦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吗?还是故意折磨羞辱她?

    一想到这张床是他和景曦睡了多年的,心头的恨,便翻滚肆虐!

    可她仍然释放了自己在酒吧学到的所有技巧。

    即便如此不堪,她也要让他对她念念不忘,她要让他成为她复仇的工具。

    她要让景曦,一无所有。

    盛祁言已经醒过来,他一身黑色睡袍,英俊深邃的五官还沉浸在她的温柔里,他垂眸望着她睡得天真无邪的脸,单手猛然撑在她的脸庞。

    气恼的想要将她吻醒。

    他可从没见过景婳如此委曲求全的模样。

    昨晚被欺负的狠了,也不敢反抗,只敢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求他轻一点,不要了。

    这哪里还是当年那个宁肯鱼死破也不肯向他求饶半分的景婳?

    难道是失忆了吗?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一室的静谧,盛祁言的眉心不适的皱了皱,一看,是景曦的来电。

    盛祁言一边接听一边往外走,“怎么了?”